滕龍嘯駕駛著小貨車,他要把車上的貨物送到幾家超市。
現在的滕龍嘯已經是個有家的人了。2005年年底,他和賈奚奚便簡單地準備了幾座酒席,請了幾個朋友便正式結婚了。來參加婚禮的自然少不了羅越和杜朗,他們特地從家鄉趕來參加了滕龍嘯和賈奚奚的婚禮。杜朗把他們的親身經歷改編成絡作品,圓了他的作家夢。羅越還在干他的老本行,只不過換了一家公司,他想忘記過去,重新開始他的人生。懶
現在的滕龍嘯和賈奚奚開了一家小超市,超市由賈奚奚和塔娜經營,滕龍嘯每天開著那輛小貨車給另外幾家超市送貨。他們就在這家超市附近租了一間兩室一廳的樓房,塔娜無家可歸,滕龍嘯走到哪兒就把塔娜帶到哪兒,哪怕是蜜月生活。這個另類的一家三口盡管過得很清苦,但三個人都感到很幸福,小日子就這樣平淡卻很有滋味地過著。
滕龍嘯一有時間便研究那塊大地之核和那個如同孫悟空如意金箍棒一樣神奇的圓環。他做過無數次試驗,憑借大地之核的力量,可以任意穿梭不同年代,但有一點他不明白,當回到過去時,有些時候他可以真實的置身于那個時代,比如在塔娜家,而有些時候似乎自己並不能融入那個時代,就像回到20年前自己的家一樣,仿佛兩個時空不能融合到一起。至于同一時間異地穿梭,可以隨心所欲,運用自如。現在有一個最大的好處便是無論到哪里幾個人都不用在乘任何交通工具了。他們雖然住在不同城市,但只要一個電話,滕龍嘯轉眼間就把大家聚到了一起,這倒是又好玩又刺激,但幾個人都把這個秘密藏在心里,除了這五個人除外,連家里人都沒有告訴,因為他們知道一旦泄露出去,後果是難以想象的。另外更擔心的就是那四個黑衣人和那個瘦老頭,他們沒有死,只是不知道去了哪里,滕龍嘯拿走了他們沒來得及帶著走的這個大地之核,而且另一把地心密匙也在滕龍嘯的手里,他們能善罷甘休嗎?這便是滕龍嘯每天都在抓緊時間破解秘密的原因。他要在那些人再次出現之前,更多地了解這兩樣東西的力量。蟲
黃昏時分,滕龍嘯回到了自己家的小超市,他停下車後走進了超市。
「哥,你回來了!」塔娜見到滕龍嘯走了進來,便笑呵呵的迎了上去,伸手摘下了滕龍嘯肩上裝著貨物清單的挎包,拿把凳子讓滕龍嘯坐下。
塔娜手腳利索,對人又坦誠熱情,所以為超市拉來很多顧客,相比之下,賈奚奚卻不如塔娜,所以賈奚奚把時間多數用在三個人的一日三餐上,盡量為他們做出合口的飯菜。
「奚奚回家了嗎?」滕龍嘯沒有坐下來,又把凳子放回了原處。
塔娜一邊收拾貨架上的商品一邊說道︰「奚奚姐回家做飯了,今天吃餃子,讓你把杜朗和羅越也叫來。」說完便推了一下站在過道中礙手礙腳的滕龍嘯。
滕龍嘯只好後退了幾步。
「走吧,奚奚姐讓今天早點關門,回家吃餃子。」之後像趕蒼蠅一樣把滕龍嘯趕了出來,麻利地關上折疊門,上鎖,之後打開小貨車的車門,先鑽了進去。
滕龍嘯也上了車,小貨車靈活地拐了一個彎,駛進了不遠處的一個住宅小區內。
「回來啦?」賈奚奚正在桌案上包餃子,听見滕龍嘯和塔娜走了進來,「一會兒把杜朗和羅越也帶來吧,今天餃子包的多,我又帶回來幾瓶啤酒,你們三個可以喝點兒。」
「奚奚姐今天開恩了,哥,你還不謝謝奚奚姐?」塔娜又忘了月兌鞋,兩步便蹦到了桌子旁邊,突然又伸了伸舌頭,做了個鬼臉,重新回到門旁換上拖鞋。二次回來,她把頭湊到裝餃子餡盆邊,「嗯,真香!奚奚姐手真巧,把我們都養胖了。」
的確如此,現在的賈奚奚和塔娜真的比以前胖了很多,塔娜的小圓臉越發的圓了,像個熟透了的大隻果,紅潤光澤。賈奚奚也胖了,又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唯獨滕龍嘯還保持原來的體型,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色,身上還多了幾分成熟男人的味道。
「奚奚姐,我還干我的活,燒水,打下手嘍。」塔娜哼著小曲跳進了廚房里。她不會做飯,更不會包餃子,餃子到了她的手里,就像擠魚下水一樣把餡都擠了出來,所以沒人敢用她做飯了。
「龍嘯,不用你,馬上就包完了,你去叫杜朗和羅越吧!」賈奚奚見滕龍嘯洗過手後來到身邊,便用肩膀撞了一下滕龍嘯,還不忘用曖昧的眼神挑.逗了一下滕龍嘯。
滕龍嘯看了眼滿桌子的餃子,又看著賈奚奚,兩個人目光相遇,小夫妻的恩愛之情,從目光中流淌出來。
「去叫杜朗、羅越啊,這里不用你。」賈奚奚低聲柔情地說著,身體又在滕龍嘯身上輕輕地蹭了一下,真是百般嫵媚,萬種風情,。
「嗯」滕龍嘯答應一聲,走到門口側耳听了听樓道里是否有人,回身走進一間臥室把門關上,拉上窗簾,他從內衣口袋(為了防止丟失,賈奚奚在他內衣上縫了個口袋)中取出那塊大地之核,只見他雙眉微蹙,脖子上立刻出現了一圈紅色光環,接著手中的大地之核也發出藍光,紅藍光同時一閃,滕龍嘯便消失了。
塔娜在廚房中哼著小曲蹦蹦跳跳,鍋碗瓢盆成了樂器,叮叮當當在廚房里瘋玩兒起來,她來到世界上已經十九個年頭了,因為她從八十年代來,如果按出生來計算年齡,她該是四十來歲了,但中間的二十年被跨了過去,她對這二十的前後變化並沒感到稀奇,她來自草原,對外面的世界本來都是陌生的,所以她感覺不到這二十年的差距,對現在的生活也非常滿足,每天像個孩子一樣天真快樂。
「塔娜,小點兒聲吧,一會兒樓下大爺又來找了。」賈奚奚不得不開口說話了。
塔娜從小在草原上長大,想唱就唱,想跳就跳,而且天生的大嗓門,住進樓里也改不了這些習慣,經常把樓上樓下鬧得雞犬不寧,自然免不了被人找上門的。
「嗯,我知道了。」塔娜答應著停止了敲打,屋子里總算安靜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