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襲來的肝癌的疼痛拉回了霍軍的思緒,他手按著胸部回到桌子旁拿出幾粒藥吞了下去。這件事情不光關系到滕龍嘯這幾個人的安全,甚至關系到整個國家整個人類的命運,那所謂的大地之核的力量太可怕了,它能夠改變世界,同時也能夠毀滅世界,必須將這件事上升到國家安全的高度來看待。想到這里,他毫不猶豫地打通了安全部的電話,他不想再像二十年前那樣低估了對手的力量。懶
一天以後安全部給霍軍回了電話,安全部對此事的處理很慎重,並說明了三點原因。第一點︰是否真有這種超能量的物質存在還需要進一步核實。第二點︰霍軍提到的那個神秘組織屬于境外組織,我國無權對該組織進行調查,需要國際力量協助,而這一點必須在第一點得到證實後才能進行。第三點︰目前安全部還不能做出任何決定,但會通過國際力量調查此事,在沒有做出批示前,要求霍軍加派人力保護好滕龍嘯等人的安全。
霍軍听罷安全部的指示後,便加派人手24小時監視和保護滕龍嘯等人。就這樣,滕龍嘯等五人竟然太太平平地度過了一年。
2006年10月23日下午,安全部終于打來了電話,要求霍軍立刻到安全部去一趟,霍軍放下電話後便乘車來到了安全部,在兩名武警的引導下他來到了一間辦公室。辦公室中有兩個人正在表情凝重地交談著,見霍軍站在門口,其中一位五十多歲,頭發稀疏,個子不高,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的人向霍軍輕輕招了招手,示意讓他進來。蟲
「首長好。」霍軍打了個立正,把門帶上。
「你就是霍軍吧,辛苦你了,坐下說話。」那個矮個的人說道,聲音不高,但很有震懾力,隨後轉身來到沙發旁示意他坐下。
「我姓陳,這位叫王增,」矮個子看了眼坐在自己身旁的那個人,又回過頭來看著霍軍。「半年前你匯報的情況已經核實,的確有那種超能量的物質存在,而且除了被你們保護的滕龍嘯身上那塊外,其余四塊都落到了一個組織手中,據多國情報部門半年的調查,基本可以肯定這伙人是納粹組織的殘余力量,企圖利用那種神秘物質的能量顛覆歷史,實現征服世界的夢想。現在各國都將要采取秘密行動,希望找到並消滅這股納粹組織的殘余勢力,維護世界安定,但他們的真正目的卻是想得到那塊超能量的物質。因此,你們的任務是把那幾個人帶到指定地點,並實施保護,現在已有軍隊在那里駐扎,如果那個組織出現將由軍隊應付。你回到警局後將滕龍嘯等五個人帶上車,留下一個得力干警,其余人全部調回警局,由你二人親自押送這五個人,跟王增到達指定地點。一路上有軍隊保護,安全問題不用你們警局負責。這件事一定要秘密進行,決不能走漏半點消息,事情的嚴重性你很清楚,不用我多說了。」說到這里,那個陳姓領導長出了一口氣,「如果那個組織在北京出現,後果將不堪設想。」之後他站起身來和霍軍握了握手,「這個組織要能在我們國家消滅,那些具有超能量的物質即使被一同毀掉,也比再次落到其他有野心的人手里要好得多。最後你要記住一條,必要時可以采取果斷措施,決不能讓最後一塊超能量物質落到他人手里。」
霍軍站起來激動地行了個軍禮,「保證圓滿完成任務。」之後便帶著王增離開了安全部,回到警局,他立刻布置抓捕五個人的方案。
2006年10月24日早上六點多,滕龍嘯走出超市,駕駛著小貨車剛拐上公路,就看到前面停著兩輛警車,車旁站著兩個警察,見滕龍嘯的車開了過來,便打手勢讓滕龍嘯靠邊停車,滕龍嘯只好把車停到路邊下了車。
「請你跟我們來,車上有人要見你。」警察說道。
誰要見我?滕龍嘯猶豫著跟兩個警察來到警車旁。車門突然打開,只見車里坐著個六十歲左右的老警察,滕龍嘯感覺這個人好像以前見過,但一時卻想不起來是誰。
「滕龍嘯,我們又見面了,你先上車,我有話說。」老警察臉上冷冷地笑著,語氣中帶有命令的味道。
上就上,我又沒做過壞事,怕你不成。滕龍嘯沒有答話,低頭便鑽進了車里。
老警察見滕龍嘯上了車,便把車門關上,他抬手拍了拍前面司機的肩膀命令到︰「你先下車,我有話要單獨跟這個人說,那個司機回過頭來,看了滕龍嘯一眼,又看了看老警察,下車便關上了車門。就在那個司機回頭的一瞬間,滕龍嘯感覺這個人的臉龐太象邱亮了。
「滕龍嘯,你不認識我了嗎?二十年前我把你當成盜墓賊,還把你關進了看守所,我就是當時的副局長霍軍。」老警察的臉上露出了讓人捉模不透的表情,似乎在笑,又似乎在哭。
滕龍嘯被他的一句話嚇了一跳,腦海中一閃,跟著驚訝地隨口說道︰「你怎麼老成這樣?」接著馬上又明白過來,覺得這句話問得多余,便又問道︰「你找我有事嗎?」
霍軍點燃了一支煙,狠狠地吸了一口,這小子有那東西在身上,要不合作,一眨眼的功夫就不知哪去了,想找他比大海撈針都難。于是語氣溫和地說道︰「有件事需要你來幫忙,這件事關系重大,處理不好,會給我們國家,甚至整個世界帶來災難。這件事只有你能幫上忙。」
「要我幫忙?我能幫上什麼忙?」滕龍嘯疑惑的同時,開始戒備起來,如果事情不妙他要隨時啟動大地之核的能量逃之夭夭,再也不會象二十年前那樣順從地回警局,被送到看守所那樣地鬼地方。現在自己控制大地之核的能量得心應手,別說沒犯法,就是觸犯法律,自己想走就走,天王老子又奈我何?
「你別緊張,這次和二十年前不一樣,二十年前是我們誤會了你,這次是來請你幫忙的。」霍軍看著滕龍嘯,從滕龍嘯的表情中猜出了他的想法,目光跳過滕龍嘯的臉龐落到車外,另一輛警車已經離開了這里向滕龍嘯來的方向駛去。「你吸煙嗎?」霍軍遞給了滕龍嘯一支煙。
滕龍嘯警覺地推了回去,「我不會。」他的葫蘆里究竟賣的什麼藥?對我這麼客氣,二十年前的他可不是這樣,凶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