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離開師長辦公室後,張同海便自己開車又回到了所在的地級市醫院,還沒到醫院門口,便預感到有麻煩了。
他立刻把車停在了醫院門口,只見醫院門口停了十幾輛警車,醫院的大門被警察圍了好幾層。張同海想進到醫院,卻被那些警察攔住了。這時,十幾個警察持著槍從醫院里押出一個人來,那人正是羅越。懶
「你們要把人帶到哪去?」張同海迎上前去問那個為首的警察。
「這小子的同伙打了人,還砸了人家的車,剛才又打傷了我們幾個警察,真是無法無天。」那個警察說道。
「這個人你們不能帶走,我是xx部隊的,他是我們的人。」
「你們的人?你們的人就可以違法嗎?」
「但當時是那一男一女違反交通規則,撞上人後,不但不把傷者送到醫院,反而讓人賠修理費,我的人看不下去才出手的。」
「愛管閑事?但有些閑事,不是誰都能管的。」
「你們是那個局的?先把他交給我,我會給你們個答復。」
「想領人就到市公安局來吧,不過這個人的同伙損壞了人家兩輛豪華車,他是同犯,如果賠不起就只能坐牢了。」
「什麼?坐牢?你們講不講人情道理?」
「法律面前沒有人情可言。」
那個警察冷冷地留下一句話便上車了,張同海站在警察圍成的人牆外,眼睜睜看著他們用槍逼著,把羅越推上了車。蟲
羅越雖然義憤填膺,不肯受警察的擺布,但即使他再厲害,沒有大地之核的保護,血肉之軀仍無法與子彈抗衡。在幾支槍的威脅下,他不得不鑽進了警車,而此時,他根本沒有看見,警察人牆外的張同海。
張同海見警察把羅越帶走,便掏出了個電話。
「什麼?簡直是無法無天,……嗯?是這樣……就因為那個車主是局長的兒子,就仗勢欺人?他娘的,局長兒子算個屁,告訴那幫吃閑飯的,羅越是師長的兒子。法律都是被這些以權謀私的人玷污了,我給你派兩個連去,把羅越給我搶回來,只要不出人命,天大的事有我頂著。」
湯師長氣勢洶洶的掛斷了電話。張同海在醫院外等了一個小時左右,十幾輛載滿全副武裝軍人的軍用卡車便開了過來。張同海打了個手勢,駕車便帶頭向市公安局駛去。
公安局外對面的大街上,不一會兒便聚集了滿大街的群眾,老百姓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陣勢,只見幾百名解放軍戰士,手持武器把公安局圍了個水泄不通,人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種場面難得一見,更何況這些愛看熱鬧的中國人,他們不敢靠前,在大街上興奮地議論著,更有甚者開始喧嘩起哄,雖然听不清說些什麼,但從這些人臉上可以看得出幸災樂禍的表情。這條大街上很快便擠滿了人,車輛行到此處居然沒有一個按喇叭的,都關掉發動機出來觀望,一時間整條街便被堵上了。
自古便有‘民不與官斗,官不與兵斗’之說,面對著如此強大的軍隊,沒用多久,公安局便把羅越放了出來,那一對囂張的狗男女車主,終于遇到了對手,殊不知這幾個人眼下是誰也招惹不起的,他們肩負著國家使命,此時所有的國家機器,都在不停的為這幾個人運轉,這便是至高無上的特權。
張同海接出羅越後,又從醫院里接出了受傷的女孩,雖然已經知道了那個女孩和羅越毫無關系,但為了那個女孩不會再受到牽連,張同海請示湯師長後,便把她送到了部隊醫院。接下來的三天里,滕龍嘯、杜朗、賈奚奚、塔娜等四人,近距離接出各式武器裝備後,滕龍嘯和杜朗便沉迷于射擊之中。他倆都有玩網絡射擊游戲的嗜好,現在有了特權,便樂此不疲地‘練’了起來,盡管有邱長虹和張同海兩個射擊能手現場指導,但這種技能卻不是一日兩日能夠看到成效的,其實他二人追求的不是水平,而是真槍實彈的刺激。賈奚奚和塔娜對射擊卻不感興趣,在塔娜的帶動下,她二人對古代弓箭派生出來的弩,卻愛不釋手。大概是血液中受祖先‘只識彎弓射大雕’的影響,塔娜一見到那個小東西就喜歡的不得了。還別說,她二人的這項技能後來真就派上了用場。至于羅越,雖然後來冷靜下來,知道了那個女孩並不是李黎,但仍舍不得離開那個女孩半步,似乎在那個女孩身邊尋找著某種感覺,這便是愛情魔力。他知道那個女孩不是李黎後,話自然便少了很多,但那個女孩的話卻反而多了起來,大概是好奇心驅使吧。
第三天一早,張同海便把其余六個人帶到了湯師長辦公室,辦公室的地面上早已準備好了七個背包,湯師長的桌子上擺著五大兩小七八手槍,大的是54式,小的是64式。
湯師長今天臉上的表情格外凝重,他挨個拍了拍滕龍嘯、杜朗、羅越的肩膀,像是在傳遞心中的祝願,「一會你們就要出發了,百慕大三角可是個魔鬼海域,那里不知失蹤了多少船只和飛機,至今還沒有活著回來的。但願你們判斷的沒錯,找到那塊大地之核,也就揭開了魔鬼三角洲的面紗,可一旦你們判斷錯了,那回來的希望可就很渺茫了。我真不想把這麼危險的任務,交給你們這些普通百姓,但除了你們幾個,沒有別人可完成這個任務了。現在這些神秘組織的黑手,已經伸向了我們國家。昨晚,y國時間是中午時分,我駐y國使館館長陳可州和y國首相奇洛爾,同時被那些人帶走,目前已經有七個國家領導人被這個組織劫持,你們這次行動,已經上升為捍衛我們國家尊嚴的行動。」
湯師長的眼楮在每個人的臉上掃了一遍,最後停在賈奚奚和塔娜的臉上,「這次行動太危險了,你們兩個女孩子可以不參加,要不,你們留在部隊等候消息吧?」湯師長征求著二人的意見,似乎他內心里也不希望這兩個女孩子去冒險。
「不,他走到哪兒,我跟到哪兒。」賈奚奚急了,她不怕死,就怕把她和滕龍嘯拆開,便隨口說了一句。
結果這句把本來很嚴肅的氣氛搞活躍了,所有人,包括湯師長在內都笑了,唯獨塔娜的笑容背後似乎隱藏著其他東西。
「你呢?塔娜,也跟著去嗎?」湯師長臉上的笑還沒有褪去,走到了塔娜的面前。
「都去了,我留下來沒意思。」塔娜低著頭,兩鬢的長發遮住了臉,聲音很低,似乎還有些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