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東西,叫你們辦點事都辦不好。」鐘少爺臉上的怒容就是傻子都看的出來,對著中年人咆哮了一句,然後拿出只煙點上,狠狠的抽了兩口,又感覺心里的氣不打一處來,便砸向了中年人,煙頭翻滾著正砸在中年人的臉上,頓時便燙紅了一片,似乎還微微的冒出一股煙來。中年人臉上不禁動了一下,但是身子仍然沒有動,只是站在那里。
事情辦砸了就要受到處罰,這是中年人一直受到的訓練,無論什麼理由,事情砸了就是砸了,沒有什麼好說的。
年輕人又罵了幾句,然後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讓中年人滾出去。中年人也是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來到外面便有兩個小弟跑了過來,「白哥,怎麼樣?是不是又受氣了。」
中年人嘆了口氣,什麼也沒有說。這時那兩個小弟也看到了他有個被燙紅的傷口,頓時便露出怒容就要砸門,中年人趕緊的攔住了兩人,搖了搖頭來帶著兩人來到了樓梯轉角處這才松手。
另一個小弟氣憤的道,「白哥,這個鐘少爺要不是仗著他爹有錢,他算個什麼東西,整天就知道玩女人。」
「別亂說,」中年人卻是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見沒什麼人才叫著兩個小弟趕緊走了。
而坐在屋里的鐘少爺卻是又不耐煩的拿出只煙來,越抽心里越煩,自己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就算是在美國的時候當地的江湖也都買他幾分面子,更沒有女人敢打過他。越想心里越是火,猛的站了起來嘩的一下便把桌子掀翻了,不停的喘著粗氣。這時外面又響起了敲門聲,年輕人大聲罵道,「那個不長眼的,不知道本少爺現在正煩著嗎。」
門打開後,那個在舞廳里勸過他的人便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地上的東西後,笑著道,「鐘少爺先消消火,消消火,為了一人女人不值得動這麼大的氣。」說著便掏出只煙遞了過來。
鐘少爺看了一眼這人,然後一坐在沙發上,接過那人遞過來的煙點上抽了兩口。
那人接著笑道,「鐘少爺如果真看上那個女人的話也不是沒有辦法,只不過要費些事而已。在下倒是有一個辦法,不知鐘少爺有沒有興趣?」
鐘少爺的眼楮馬上便是一亮,然後看著那人道,「有什麼辦法趕緊的,事成之後,我不會虧待你的。」
那人臉上馬上便笑開了,然後低聲在鐘少爺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鐘少爺的臉上馬上便笑了起來,拍了拍這人的肩道,「好,好,這辦法好。你放心,像你這樣的人材,我一定會在我爹面前多美言你幾句的。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