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七步,龍玄空便看向飛鴻,開口微笑道︰「武院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啊?」飛鴻頓時就瞪大了雙眼,盯著龍玄空許久未動,可是,隨之便陷入了沉思,臉色微微有些發紅,口中自語著︰「我有那麼好嗎?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還有我的呢?」雨凝翻著童真的大眼楮,昂頭看著龍玄空,有些不滿意了。
「呵呵呵,下面就是你的。」龍玄空拍怕雨凝的頭頂,隨之開口︰「雨凝才九歲,未知巧與拙,向夜在堂前,學人拜新月。」
雨凝听罷,撓了撓頭,一臉的苦澀︰「什麼意思嗎?怎麼感覺像順口溜,都沒有前輩的那一首好。」
「呵呵呵,等你以後多點書就懂了,讓你不好好學習?」龍玄空擰了一下雨凝那可愛的臉蛋。
雨凝則是不高興的把臉甩到一旁︰「你不也沒有學習嗎?當大哥哥的都是這樣,還說我。」
說罷之後,便氣鼓鼓的低頭琢磨著龍玄空那首詩中的意思,前面的好懂,可是後面的,她怎麼都無法弄明白,最後直接抓住飛鴻,問個不停起來,而飛鴻也同樣是在低頭沉思著。
這一長一幼,便一起研究起來。
兩首隨便盜來的小詩,便將二女給打發了,龍玄空心中得意,因為如果真的讓他自己作詩的話,打死都不可能,不過他對飛鴻卻越發好奇起來,按理說飛鴻已經和自己的女乃女乃年紀差不多了,可是為什麼卻一直如此年輕?並且,心性時而成熟,時而又顯得那般幼稚,特別是一遇到稍微帶點情感的東西,便有點不知所措。
而這些問題,龍玄空也不能向飛鴻詢問,坐在客廳的椅子上,開始恢復體內元氣和真氣。
二女本想再次詢問心中疑惑,但是看到龍玄空已經閉上了雙目靜修,便也很是知理的沒有打擾,而是靜悄悄的離開了房間,在外面繼續‘探討’,不過雨凝越是問的多回答的少,特別是雨凝皺著小眉頭沉思的小模樣,為難之余,也可愛之極。
中午很快到了,龍玄空只是運轉了幾個周天的功法,在玉淨瓶的幫助之下,便恢復了所有體力。
當三人一同踏出房間,龍玄空居中,吃力的背著那個巨大的鐵葫蘆,行走在通往飯堂的道路之上,毫無疑問,自然又成了所有人的焦點。
每一個見到他這般模樣的人,無不吃驚,個個都在心中琢磨著︰這龍玄空又在干什麼?又想干什麼?身上背個鐵葫蘆,還拿鐵鏈子鎖著自己,這也太自虐了吧?
好在也沒有人敢接近龍玄空,當三人出現在飯堂之後,飯堂的青石地板立即就發出了咯吱咯吱的巨響,甚至有好幾塊直接就被龍玄空給踩碎了,頓時又嚇跑了正在吃飯的大半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