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端著酒杯,認真傾听張歇的話,他覺得這個廚子有點意思,也不介意浪費些時間在聊天上面。
「劉經理,開個玩笑,其實我就是覺著吧,你有一種別人都沒有的氣質,不管你是工人也好,還是現在當了經理也好,你就沒有像一般人那樣挪高地方就裝呼呼的都快忘了自己是誰,你就像個沒事兒人似的,該咋地就咋地,該怎麼對待人還是怎麼對待人,就這一點,用那文縐縐的話怎麼說來來著……對了,淡定,從容,說的就是你這樣的人!邪乎!」
張歇的臉紅了起來,三杯老酒不至于讓他喝醉,但是卻打開了他的話匣子,點燃了他胸中壓抑太久太久的澎湃激.情。
劉芒只是微笑,沒有承認自己邪乎,也沒有反駁,舉起酒杯和張歇踫了一下,兩個人都一飲而盡。
劉芒和張歇就在小食堂二樓吃啊喝啊說啊的,一直從中午十一點多弄到下午兩點多,張大廚子喝高趴酒桌睡著了,劉芒也喝得有些發飄,不想回鬧鬧吵吵的宿舍,就飄悠悠的離開磚廠,站在路邊呆了一會兒,頭暈想睡覺,他這幾天習慣了打車,就不想再去坐那走走停停還可能很擁擠的公交車,直接打車去了二楞那里。
二楞住處在三樓,門鑰匙還在陽台上的花盆下面放著,也不知道大胖子晚上到底回不回來。
劉芒不管這些,拿鑰匙開門進屋,身上熱的難受,就直接月兌了衣服,沖到浴室里沖涼。他正沖的過癮呢,突然旁邊的紗簾唰啦一下子拉開,一個白羊羊般的小美女,左手握著小拳頭,右手拿著一個咬了一口的大紅隻果,水靈靈霧蒙蒙如夢如幻的大眼楮無比憤怒的瞪著他,罵了一句「臭流氓」,小手一揮,通紅通紅的大隻果狠狠的砸在了劉某人的那嘟嚕上面。
正中紅心,百步穿楊!
劉芒發出嗷的一聲狼叫,捂著命根子就跪在了地上,小美女靈巧的從浴缸里跳出來,掄起雪白雪白的小拳頭和旁邊隨手抓來的沐浴液大瓶子,噗噗砰砰的一通暴捶,除了臉和命根子,叉哥的身上就沒有幸免于難的地方。
「小姐,小姐,您洗完澡了嗎?」外面傳來開門聲,接著就是中年婦女柔和恭敬的聲音。
小美女還騎在劉芒身上暴捶呢,一听到這個聲音,立刻就跳了起來,跑過去把浴室的門鎖上,用矜持舒緩的清稚甜脆嗓音說︰「溫姨,我還沒泡夠呢,你想吃哈根達斯,可以幫我買回來嗎?」
「好的,小姐,我這就去買,您不能泡時間太長,對皮膚和身體都不好。」
溫姨說完,又開門走了。听到關門聲,小美女松了一口氣,雪女敕可愛的小腳丫踢了劉芒一腳,說道︰「行了,你不用再裝死了,趕緊給我起來,要是給溫姨看到,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