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陳二嘎莫名其妙,啥時候整出個哥哥來了。韓風哈哈一笑,陳詩文也是一笑,「老弟,啥也別說了,你趕緊回去把這事查清楚,公安局這邊我先給你周旋著,給你爭取時間去查這事。就算你查不出誰給你下套子,但是你必須找到對你有利的證據,證明你沒有做這事,知道嘛?」
「證據?」陳二嘎想是想起了什麼,「韓縣長,你說他們有證據證明我了何繡花嘛?他們沒有,那不是就抓不了我嘛?」
「嘎子,你可千萬別有這種想法啊。如果對方真的找到什麼對你不利都證據怎麼辦?呃……嘎子,我說這話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有些事情是你想不到的。證據也是可以偽造的。再說就算這事他們沒有找到證據,放了你,而你卻沒有找到撇開這事的證據,對你的負面影響也是很大的,你明白吧?」
陳二嘎知道韓風說的是什麼。很簡單,就算這事不了了知,沒有查出個頭緒來,放了陳二嘎,但是在村民中,他們的想法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有些人他們就喜歡把白的描成黑的。更不要說不清不明的事情了。這是人類共有的一個陰暗的心理,總希望某某人某某事,朝著壞的方向發展,那樣自己就可以有事情可以吹了,有熱鬧可以看了,更可以乘機大發感慨,發表自以為是的「獨到的見解」,以顯示自己有多麼的高深。
從這個角度去考慮的話,對陳二嘎是不利的。陳二嘎的前途是仕途。一個背上了這樣黑鍋的人,在仕途上是走不遠的,甚至連能不能進村部還是個懸念。
幾人稍微做了點計劃,陳二嘎父子兩準備回家。
走的時候,韓風讓自己的司機把陳二嘎送回家。陳二嘎要拒絕,但是韓風說,送他們回去,這是有原因的。
「二嘎,你現在的形象在村民心中是陰暗的。我讓縣里的車送你回去是想用自己的影響力幫你減少負面影響!」
如果真的是一個犯,會有縣長專車接送的待遇嘛?這會讓村民們心底好好的算計算計。所以陳二嘎沒有再拒絕了。
陳二嘎很累,路上,歪在車里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