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木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閃著精光,「下面的話我只說一遍。首先,你的車突然爆炸,所幸,因為我,你免受此難。對方自然檢查現場後,發現你沒有在車中,行動既然失敗了,自然就會進行下一輪的暗殺。然後,一小時前你離開,立即有人跟蹤你,說明對方已經事先知道你在這帶地方,只是不完全確定你在哪里。」
「你繼續說!」溫秋芙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車爆炸後,你的行蹤只有我才知道。但是暗殺你的人卻如此快就找到你身處什麼地方,有兩個解釋,一就是我泄漏出去,二就是你泄漏出去!」
「我自己怎麼會泄漏出去呢?」溫秋芙激動說道。
「電話,你可以在電話泄漏了出去!」
溫秋芙听到 木的分析,身軀終于激動得顫抖了起來,「你是說,我被人出賣了?」「只有是這樣!」
「只有權叔才知道我這些……」溫秋芙沮喪地說道,「那你的意思是……」
「沒錯,知道你行蹤的人除了我,還有和你通電話里面的人!」 木突然笑道,「如果我要殺你,自然不用這麼麻煩。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
「權叔……」溫秋芙不敢相信地喃喃著,「怎麼會……」
突然,從後望鏡里, 木看到數部黑煞跑車迅速從後面包圍上來。「他們追上來了!」溫秋芙再次緊張了起來。
「嗯!」 木滿臉輕松,甚至還吟著歌︰「莫名其妙地喜歡你,深深地愛著你,沒有理由,沒有……」
「喂,現在你還有心思唱歌?」溫秋芙又惱又焦急,時不時回頭望著距離越來越近的黑煞跑車!
「那你還去不去軍區?」 木冷不丁冒出一句。
溫秋芙惘然地望著 木,臉色陰晴不定,一時竟然不知如何選擇。連續經過死里逃生的經歷,又面臨自己的人出賣,一時不知所措,望著唯一可以寄托的 木,然後竟然悲極地抽泣了起來。
「有什麼好哭的,有我在,不用怕!哈哈……」 木臭美地大笑了起來。
木說這話時用著十分兒戲的語氣,但是對于此刻的溫秋芙而言,男人那些泛濫的情話,惡心的奉承,她都听了無數遍;見過無數男人渴望炙熱的眼神,和那千篇一律的英俊臉龐。可在這個黑夜,身邊這個城府深不可測,算計無遺的男人慢悠悠一句話,「有我在,不用怕……」,和那輕浮的笑聲卻給她一種從來沒有嘗過的感覺,那是一種溫暖,很有安全感的感覺!這一刻,溫秋芙的哭聲戛然而止!
「趴下來!」 木望著背後的黑煞跑車,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