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雪月沒發覺,但是警惕性強的 木立即發現了危險。嘴角不覺意上掀,不留痕跡地再打開車門,「姐,進去,不要出來。」
羅雪月滿臉疑惑,「為什麼……」但是當她看到起碼十來個流氓打扮的青年壯漢圍過來的時候,臉色煞白,緊緊拉住 木,「弟……報警……」
木滿臉輕松笑了笑,「只不過是幾個流氓而已,你先到車里品味一下剛才我的冷笑話。」
羅雪月听到 木的話,立即哭笑不得,但是 木已經不等她出言,已經把他推進車里面,然後關了門。
只見十個流氓囂張跋扈地昂著頭向 木圍了上來。
其實準確來說,應該是十一個。其中一個躲在車庫的一個陰暗角落,抱著胸似乎在等待著看戲。
也許普通人還真難發現那里還藏了一個人,但是 木恰恰就是屬于眼力驚人的那種。當年在軍區就有專門連夜視能力的訓練。
木看清了那人,似乎覺得很眼熟,然後忽然想起,那準備看戲的就是昨晚宴會踫見的楊康的小跟班。
那十個流氓其中以一個手臂紋身有一只紅彪豹的彪悍壯漢為首,身邊零散站著幾個痞子,手中有的拿著切了齒的水管,這些切了齒的水管打在人身上,一拉就是血淋淋的一塊皮。
木環視了一遍這幫流氓,靠,這楊康也太小家子氣,隨便找些街頭的流氓就想把自己教訓一番?太吝嗇了吧?
木轉頭向車內的羅雪月笑了笑,示意不用擔心,但是羅雪月可是沒有 木的輕松,手中的手機已經撥了報警電話。
木搖頭笑了笑,看來自己得放輕手點,免得被趕來的警察起訴自己自衛過當呢。
「小子,香車美人,生活過得還滋潤唄,嘿嘿……」其中一個地痞張狂地笑道。
木認真地點點頭,還自我欣賞地模了模光滑地車身,「其實我的生活一向過得不好,只不過和你們這些偽黑社會的流氓比起來,的確還算不錯。」
「草你媽,你說誰偽黑社?信不信……」
「打斷我的腿對不對?」 木接過話道,「這些對白十年前還有點流行,但是現在不興了。」
手臂紋身有一只紅彪豹的彪悍壯漢作為這些人的老大,想不到 木面對這樣的情況還能這般淡定,立即一擺手,怒發沖冠,狠咧咧地喊道,「我不但斷你腿,我還斷你五肢!不要跟他廢話,一起上做了……」
「一起做了他」話未說完, 木卻先動了,一個箭步沖上前,凌空側翻踢見過沒有?這般流氓也許只從電視里才見過。
還未等他們反應過來, 木的腳背已經狠狠地踢在離自己最近的地痞的嘴巴上,硬生生磕下好幾顆牙齒,血流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