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雪月身體一震,因為那一句,「養你一輩子!」
「別走!」羅雪月一把拉住將要站起來的 木,眼淚再次哇啦啦地流下來。 木心中苦澀,只恨自己不會說些安謐的話,不但沒有好好安慰姐,反而惹得她難過。
就在 木正要說些姐,對不起,我錯了之類的話,羅雪月潤濕的紅唇卻深深地吻上了 木。那雙男人難得一踫的玉手卻緊緊地交纏在 木的後頸,似乎要把 木吃進去一樣。
木睜大著眼楮,雪月姐絕媚的臉頰上,卻微閉了眼,長長睫毛覆下,一頭青絲凌亂散在半邊飛紅的雪白面頰上,嬌羞之態,不可方物。 木生硬得不知如何應付。
但是羅雪月卻沒有放過 木的意思,越抱越緊,那香舌卻闖近了 木的牙關。 木一動不動,腦海里,姐,女人兩個名字在轉著。
而羅雪月嬌喘急促,竟然忍不住申吟了起來。又一股幽幽香氣鑽進 木鼻端, 木已經心猿意馬。身體卻不知不覺間壓在羅雪月的身上。
卸去了白天冰冷的偽裝,羅雪月雖不似易妙媚那般嬌媚勾人,卻有一種冰山里地火噴發的兩重朦朧。 木緩緩俯子,他健碩而勻稱的身軀幾乎和羅雪月的嬌體緊緊貼在一起, 木第一次如此清晰感受到僅僅穿著睡衣的羅雪月那起伏曲線,尤其是羅雪月志穿著睡衣。
羅雪月是屬于皮膚雪白、身子豐腴的女人, 木僅僅從體膚的交接就得到了陣陣的愉悅感覺,特別是平常冷若冰霜的姐此時卻比任何女人申吟地更加勾魂的時候, 木已經完全沉浸在中不可自拔。
就在 木把陣地從羅雪月的軟唇轉移到她白皙女敕滑的脖子的時候,羅雪月的手竟然擒賊先擒王,直接探入 木的褲子,很堅硬!
木不好意思地掏出一根東西,繩子包扎著舊羊皮, 木還未來得及看一眼,這鐵三從聞青處奪來的,說出去會引起一番風浪的「麒麟劍尖」!
羅雪月迷情恍惚,沒有理會剛才抓錯了地方,再接再厲,這次,成功地握住了 木胯下愈發崛起的雄偉!
木不由舒服地閉上眼,但是男人天生就是一種侵略性動物,雖然 木無比「屈辱」地失去了他的第一次,但是他卻暗暗無數次地發誓,他得真正地做一回男人。
木迅速地解下羅雪月的睡衣,動作之快,一如花叢老手。其實 木曾多次地在陽台上對著羅雪月的睡衣揣摩了數次,為什麼姐的睡衣腰間的位置會有紐扣!
睡衣褪去,春光乍泄。羅雪月立即感到 木的下面更加的堅硬。心里嗔喜,原來自己對 木有著如此的誘惑力。
就在羅雪月感到喜悅的時候,卻心中微驚,一陣冰涼的感覺從自己的胸部傳來,不曾被任何人褻瀆過的地方,卻被 木如嬰兒般吮吸。羅雪月輕輕抱住 木的腦袋,然後閉上眼楮。鼻孔卻忍不住發出輕輕的嗔吟。
來吧,讓我不再是你的姐,我成為你的女人!
羅雪月在愉悅的感覺中,內心狂熱般地吶喊道。
羅雪月心想體行,她的手竭力地想引領 木的英雄進入她的巢穴,卻忘記女人的第一次會是有著怎樣的痛楚?
木上衣未解,羅雪月卻極度渴望 木的進入。 木心中激蕩,「內騷!」
這是 木給姐的定義!表面冰冷矜持的女人,在床上卻如此狂熱渴望!
木神情地望著羅雪月那俏霞滿面的容顏,羞澀,含春,眉眼如絲,嫵媚已極。
「你願意?」 木胯下抵在羅雪月細腰下的幽谷口。
羅雪月微咬下唇,明顯,她已做好準備。
「來吧!」羅雪月輕喃的一聲,如吹響進攻的小號, 木收月復拉弓,蛟龍入潭!
羅雪月咬緊皓齒,嘴唇緊抿,只是下面撕裂的痛楚卻讓她本以為咬得夠緊的牙齒忍不住松開,然後痛吟的一聲,響徹閨房。
而就在他們深淺地交流著的時候,卻不知,倘開的房門口,睡眼惺忪的溫秋芙揉著眼,然後驚駭地眼定神呆。
情到濃時,忘了關門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