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木乖巧地扶起這個曾是自己姐的女人,回到房間,清晨柔和的光線已經透過窗簾投射在那張潔白的大床褥上,而兩人同時把眼光投在上面,那幾滴鮮血如櫻花般燦爛。
木扶著羅雪月在床沿坐了下來,「我拿被單去洗了!」
「不!」羅雪月阻止了 木的動作, 木望著姐的臉色,有點蒼白,怔了半晌後,才點了點頭。
羅雪月咬著嘴唇素臂輕擺,從妝台拿出一把剪子,輕聲道,「幫姐把它剪下來。」
木一愣,但是很快就恢復過來,按照羅雪月所說的,把那幾滴櫻花剪了下來,交給了羅雪月。
羅雪月深情地把這片繡著血花的被單小心翼翼地折好,躺在右手心,然後含情地望著 木,左手輕輕地撫模上 木的臉,感覺著 木臉上今早初冒出來的胡茬子,柔聲道,「小弟,去上班,姐還要你養呢!」
木听見從沒開過玩笑的姐竟然說了句頗有幽默感的話,先是沉默了片刻,卻越想越想笑,最後忍不住抱住羅雪月,大聲笑了起來。
羅雪月輕輕地把頭靠在 木的肩膀上,嘴角微掀,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嫵媚之極。
今天天氣陰轉小雨,東風,八級。
木的車停在隆天下的停車場下,人已經在羅雪月的辦公室。
望著羅雪月的辦公桌上那疊待處理的文件幾乎高到自己的腰間, 木心中一陣憐惜,姐每天都要處理這麼多事,而自己卻坐在辦公室里研究著愛情動作片,實在慚愧慚愧!
木把所有的文件都捧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這時,六郎已經在扎著馬步。
「練武,最講根基,而站馬步就是最簡單卻是最有效的方法!」 木一邊把文件放在桌面上,一邊說道。
對于六郎一大早就在練功, 木甚感欣慰。
「系!」六郎面目認真地答道。
「站馬步的精髓是什麼?」 木打開了第一份文件,靠,怎麼全是英文?
「是穩如泰山,四平八穩!」六郎說道。
木瞄了六郎一眼,這家伙腳步半蹲,雙手平升出去,一動不動,倒是蹲得四平八穩。
「嘿嘿,看起來停穩的嘛!」 木笑道。
「對,我也覺得!」小日本一听 木的夸獎,也咧嘴笑道。
木笑了笑,順手把一張白紙捻成紙團,手一揮,那白紙瞬間就擲到六郎的膝蓋處。
六郎突然感覺到膝蓋一痛,整個人跌了下來!
「哎喲!」六郎模著摔痛了的。
「嘿,這就叫穩?」 木嘿嘿笑了笑,「你這馬步,蹲著只會白費力,效果不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