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擎天三人閑來無事,在客棧靠窗處要了一桌酒席,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就在這時,大街之上兩名身著道袍的青年引起了擎天的注意。
「怎麼,厲道友與這兩人有過節?」發現擎天一直注意著兩人,陸老者不由問了一句。
「哦,不是。」擎天這才收回目光,回答︰「只是,我看這兩人的打扮應該是某宗門的弟子,心里有些好奇擺了。」
老者望了街外兩人一眼,笑了笑說道︰「這兩人應該太清門外門弟子,雖然都是弟子,其實就是雜役,專門處理一些門外鎖事。像他們這樣的外門弟子,如果得到門內高層賞識還好說,若是……呵呵」說到這陸老者笑了笑才接著說道︰「當中不得志的人,在門的內待遇與我等散修沒什麼區別。因此,這些人為了修練物品,還是不得不參加一些散人集會。所有門派都這樣,沒什麼好稀奇的。」
「原來如此。」擎天應了一聲,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多花口舌,然而神念卻一直注意著兩人的舉動,一個想法在心中慢慢程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