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如玉雕的一般,趙軍平特別喜歡女人的這種嫵媚的身姿,管如風幸福的將弱不禁風的身子送到了男人的懷抱里。
趙軍平有些日子沒有踫這個女人的身體了,狠命的將勁兒運拿到嘴角邊,舌頭吞吐著女人的香唇。
管如風癱軟著身軀享受著來自于這個碩大男人帶給自己的幸福。
「軍平,就這麼緊緊的擁著我,再緊一些,好熱呀!」
被男人用身體寵著,享受自己心愛的男人所帶來的剎那歡愉,這就是管如風心中的幸福,她的手不停的模著男人的腰際,眼楮迷離于男人的身體。
趙軍平用自己的身子緊擁著女人,生怕有一絲的舉動會驚擾這個女人的夢。
但他又不願安靜下來,雙手用力的加壓于女人的胸部與大腿部。
女人似乎對這個男人特別敏感,只要他的手所觸之地,她就立馬蜷縮緊身子,似乎女人的敏感就來源來男人的魔力。
他的眼神里不停的閃著那個可怕的掌著自己生殺官運大權的老頭子,他長著一幅極其詭異的頭發,用那張噬咬了很多女人的嘴咬著他的心愛的女人的唇,還用那如利爪一般的手指掐著他的心愛的女人的身體。
那種撕心的痛突然一下子涌到了他的眼簾,他像一個施暴的獵手一般,突然雙手緊緊卡著女人的雙臂,要將女人的身子奪過來。
從女人發出啊的第一聲痛楚開始,他像發泄自己郁積在心里的積怨一般將自己的身子搖晃成一個巨大的活物。
「軍平,我受不了了。」女人的悲哀幾乎就是痛苦的掙扎。
趙軍平哪里理會這個女人此時的感受,他就要用這種方式來迎接她的愛,她本以來陪了別的男人的身子就可以陪自己嗎?不行,我是誰,我是市委宣傳部的部長趙軍平。
「如風,忍著點,我有好久沒有踫你了,忍著點。」
趙軍平幾乎大汗淋灕,但抽動的身子卻是欲加的凶猛。
即使痛管如風也要忍,誰叫自己第一眼就識得這個男人,她沒有選擇的權利,因為她是山民,是跟別的女人命運不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