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上公車的時候是我先上去的,下車的時候也是我先下來的。你有什麼理由說我一直在跟著你?憑你那不算飽滿的胸部,還是那只能打八十分的臉蛋?」這個男人嘴角帶著笑意看著氣得胸脯亂顫的宇幻靈,言辭之間絲毫不留情面。
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一直是江迪輝堅守的原則,但是假若對方不留情面,他也絕不會笑嘻嘻的賠禮道歉,即使對方是個女人,而且是決不難看的女人。
江迪輝說的是實話,無論是上車下車都是他先走出去的,這讓宇幻靈感到一陣的心虛,但是這個男人有理也就罷了,他竟然毫無紳士風度的和女人理論,而且居然說自己胸部小,這無疑戳痛了自己心底的痛楚,大小姐怒目圓睜,縴縴玉指指向面含笑意的男人,小胸脯氣的一顫一顫︰「你,你沒有紳士風度!」
「紳士風度?」江迪輝差點嗤笑出聲,作為一個南方的黑道梟雄,紳士風度早已被他拋進了西湖,那種可有可無的東西只有在面對自己女人的時候才會偶爾出現,虛偽的做作只會讓一個人失去原有的特點,他臉上的笑意更濃,嘴角的弧度更大︰「抱歉,我不是英國的貴族伯爵,也不是中原的二世祖公子哥。」
「你,你!」面對這樣一個臉皮相當厚的男人宇幻靈無疑是處于下風的,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一旁一直靜靜觀察看不下去的柳扶疏終于開口︰「帥哥你好,我們住在這里的X幢別墅,請問閣下住在哪里?」
聰明的女人總是可怕的,她這句話無疑是挑明了自己住的地方,然後迫使這個男人說出自己的去處,假如他能說出一個令人滿意的地址,那還沒什麼。但假如他說不出什麼,那麼柳扶疏相信接下來自己的拳頭可以解決一些事情。
對于這位身手絕對不亞于特種部隊的好友宇幻靈是由衷的佩服,柳扶疏出現的恰到好處,很委婉的將自己從劣勢的一方變為優勢的一方,在柳扶疏問出那句話的時候,宇幻靈示威性的微微抬頭看著這個穿著絕對不能和這片地方相符合的男人,等待他的答話。
雖說這個世上不乏一些奇怪的人,但即使是柳扶疏也絕對不相信面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會住在這片被稱為最黃金地段的別墅區,同樣妖媚的眼神緊緊的盯著江迪輝,嘴角掛著似有似無的笑意。
然而接下來這個男人的話卻讓兩女毫不淑女的張大了嘴巴。
在兩位美女的眼神逼視之下,那位曾經勇闖尤迪斯島嶼的牲口嘴角劃起一抹邪意的弧度,很平靜的說道︰「真巧,我也恰好到X幢別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