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他害得我們要面對那麼凶悍的敵人,而且剛剛扶疏姐你這麼危險,不能這麼輕易的原諒他。」女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明明心里已經原諒對方了卻還是裝作嘴硬。
同樣身為女人的柳扶疏當然知道宇幻靈的想法,繼續諄諄善導︰「你看看後車座上的玻璃碎片。那是被狙擊槍給擊碎的。」
「什麼?狙擊槍?」宇幻靈表情大變,本來她是以為後車座的玻璃是剛剛戰斗的時候留下的。
柳扶疏輕笑著點頭︰「換句話說,他的離開是去對付拿狙擊槍的人,否則我們這樣暴露在別人的槍口下就不會這麼安全了。」
出身富貴的宇幻靈並不是驕縱蠻橫的大小姐,相反,最眾多的領域尤其是音樂方向這個女人有著不為人知的天賦,天性善良的她在听到柳扶疏這一系列的解說之後明顯對于自己的草率決定有些內疚,但是女人的矜持使得她並沒有做出原路返還的決定,雖然緊咬嘴唇,車子卻始終沒有停止。
看著宇幻靈緊咬嘴唇的動作,柳扶疏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她了解這個愛面子的好友,要她這位大小姐在一個小保鏢面前放低姿態,那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車子在宇幻靈所在的別墅門口停了下來。奇怪的是父親那輛黑色寶馬也停在別墅門口,宇幻靈這才想起剛剛躲在賓利車的時候驚魂未定的她曾經給父親打過一次電話。
剛剛從車子下來父親宇心波就焦急的走了出來,看到自己女兒沒事這才放下心來,當他看到車里只下來兩人後詫異的問道︰「泊先生呢?」
「他……」由于心虛,宇幻靈一時間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怎麼回事?」宇心波極其了解自己女兒的性格,不想說的事情是絕對不會說的,所以他轉而問向旁邊的柳扶疏,希望能從對方口中知道什麼。
「宇叔叔,是這樣的。當時他中了對方的調虎離山之計,去對付遠處的狙擊手,導致我們受到襲擊。好在我們成功逃月兌,因為情況危急,所以沒有等他。」
看著宇幻靈楚楚可憐的眼神,柳扶疏只好撒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慌。
「真是這樣嗎?」宇心波狐疑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自己女兒的性格他不可能不知道,如果真是這麼簡單她不會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一個小小的保鏢而已,爸爸你用得著這麼關心嗎?」父親的態度讓宇幻靈稍微有些不自在,自己剛剛從危險中逃月兌他竟然首先問起保鏢的事情,這讓宇幻靈感到一陣的委屈。
「他不是普通的保鏢。你知道爸爸給你找這麼一個保鏢費多少力氣嗎?」宇心波當然不可能告訴女兒他是動用關系才把這位京城軍區的特工王給請了來,但是稍微知道江迪輝一些背景的他知道這個保鏢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