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巧,灑到的地方恰巧是最不應該在的部位,使得她這件白色的晚禮服看起來更像是來月經了一樣。這也難怪于她會發這麼大的飆了。
「多少錢?說個數目吧。」宇幻靈絲毫不為這件晚禮服的價格操心,有時候她一天的花銷頂的上十件這樣的晚禮服了,當然這樣的時候並不多,因為她本身就是一個不喜歡亂花錢的女人。
「多少錢?」叫做秋荷的貴婦顯然是認為自己被侮辱到了,連聲音都提高了一個檔次︰「你以為這是錢能解決的問題嗎?用錢能換來我今天丟的面子嗎?」
有些人就是這樣,在彰顯身份與崇尚攀比的這個高層圈子里,面子比什麼都重要。本來內心是想要用錢解決問題,但是當對方真的問出多少錢這句話的時候,她們又會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這種心理促使她們對這樣的事情喋喋不休,這也是最難解決的問題。
「那你說怎麼辦?」宇幻靈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她所能想到的最快的解決方式就是用錢來解決,但是這個貴婦顯然並不想這麼容易讓這件事情過去,畢竟理在對方手里,她也沒有絲毫辦法。
早已經趕來的江迪輝已經把這件事的原委听了個一清二楚,他沒有同情坐在地上流著淚水楚楚可憐的女服務員,也沒有對秋荷這樣的貴婦深惡痛絕,畢竟這樣的事情這樣的人他見的多了,只是嘴角帶著笑意看著這一幕,看著貴婦像是小丑一樣的演出。
「你這女孩子到底怎麼回事?態度怎麼這麼惡劣?現在的女孩都這麼沒有教養嗎?」愛要面子的貴婦氣得碩大的胸脯亂顫,濃妝艷抹的她讓人看起來有種惡心的感覺,她卻偏偏這麼不知趣的叫囂著,絲毫沒有在眾目睽睽這下的認知。
這年頭,有錢有權就是爺啊,身為工商局局長的正牌夫人她當然不懼宇幻靈這樣的小角色,腰桿直了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你!」自打出生起宇幻靈還從未被人這麼說過,從小受過良好教育的她不曉得該用什麼樣的詞語來表達現在的心情了,一個‘你’字說出口便沒有了下文。
「怎麼了?啞口無言了?女孩子就要有應有的氣質,說話就不要這麼囂張。」明明是自己囂張,這個丑惡嘴臉的貴婦偏偏把這個標簽貼在宇幻靈的身上,就連在場的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這是俱樂部的鑽石會員沈秋荷,工商局局長許慎的妻子。」這個時候剛剛與江迪輝交談的夏含煙也走了過來,不知是出于什麼心理在江迪輝耳邊悄悄的說道。
伴隨著這句話傳來的還有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不刺鼻卻有種沁人心脾的感覺,江迪輝毫無防備的狠狠嗅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