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對方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坐了下來,僅僅是要了一杯冰水,這讓商穎風對這個女人更有些好奇了,到酒吧來,卻只是要一杯冰水,這個女人似乎是在等什麼人,什麼樣的人能讓她心甘情願的等待呢?
「我記得今天下午你曾經說過,如果再見面的話就劃入緣分的範疇了吧?這一天之內見兩次,你們也算是有緣了。」戚優柏微微一笑說道︰「要不要做兄弟的幫幫你?」
「不急。」商穎風似乎勝券在握︰「先看看她等的是什麼人。」
白惜香的到來吸引了酒吧眾多男性牲口的目光,畢竟在酒吧這種地方看到一個不著裝還如此美麗的女人絕對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在這間獵人或者被獵的酒吧里,白惜香的到來無疑成為全場目光的焦點。
一些自籌能夠養得起這只金絲雀的大老板已經開始楚楚欲動,但是迫于白惜香身上的冷漠氣勢,更多的人還是選擇了袖手旁觀,一個看起來氣質長相都還算中等偏上的中年男子整了整自己原本就很整齊的阿瑪尼西裝,氣質優雅的走到白惜香面前,露出一個自認為成熟滄桑的微笑,道︰「請問我可以坐在這里嗎?」
「我在等人。」對于陌生的人,白惜香從來都不知道禮貌為何物,冷冷的拋出這句話之後便不再說話,甚至連看都沒看過這個男人一眼。
一個男人到了三十歲這個年紀很容易懂得如何給對方留下一個最好的印象,這樣的男人往往不驕不躁,更有味道。中年男人顯然就是這樣的角色,對于白惜香的冷漠語氣似乎絲毫不在意,優雅的轉身回到自己的位置。
有了前車之鑒,自籌風度氣質腰包各方面都比不上這位在附近小有名氣企業家的男人們都選擇了沉默,但是更多的是選擇一試,畢竟白惜香這樣的女人屬于那種國寶級別的人間絕色。
前赴後繼的牲口開始對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女人發起來攻擊,但是大多數都只是得到‘我在等人‘這樣一句冷冷的話語,更為夸張的是這個女人始終不曾抬頭,無論對方嗓音多麼沙啞氣質多麼突出都入不了她的法眼。
所有的人都開始猜測這個絕色傾城的女人到底在等什麼人,是男人還是女人?什麼樣的男人才會值得這麼一個可以用‘舉世罕見’來形容的女人苦苦等候呢?
短短的十幾分鐘,在第十撥試圖搭訕的男人被拒絕之後,再也沒有人試圖坐在那個女人前面的位置,但是同樣的也沒有人離去,因為他們都想看看這個女人所等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你不過去?」戚優柏覺得這個時候該是商穎風出馬的時候了,畢竟這個中海市商業聯盟盟主的獨生子年紀輕輕就有著令人羨慕的光環,這個商家大少在商場上的作為就連一些三十歲以上的成功男性都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