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香淡淡一笑︰「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徘徊三年發現仍然不能到達太上忘情的境界,所以我只得回到這里,尋找突破口。」
白惜香的過往江迪輝心里是一片空白,絲毫不知道她出身的他絕對不會把她和西子湖畔遇到的老道士結合起來,至于三年前她為什麼離去更是一個謎,想來是這個恐怖到令人發指的女人心理發生了一些小小的變化,對方不說,江迪輝也懶得問,對方要說,他只得洗耳恭听。
「你不會怪我在你走後雷霆萬鈞般的吞下青幫吧?」江迪輝半帶打趣半試探性的問道。畢竟這是一個江迪輝唯一模不透的女人,對于實力絕對不會弱于他的白惜香,這個男人心里還是有那麼一點恐懼的。
「你認為現在的我還會在乎那種虛無的東西?」白惜香反問道。他們曾經是敵人,但是現在白惜香自籌已經沒有利益心了,現在的她,任何的世俗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這句話無疑給了江迪輝確定的答案,心里微微有些放心的同時,對下一步的事情也有了大體的打算。
正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這位小姐,可否上我那邊坐坐?」
江迪輝抬頭望去,一個看起來有些臃腫的中年人站在那里,手腕上金燦燦的手表與並不合身的名貴西裝為他貼上暴發戶的標簽,站在他身後的是兩個看起來四大五粗實力不俗的保鏢,對方在看著白惜香的時候眼神明顯有種難以控制的欲-望,道貌岸然將他的丑惡嘴臉深深的埋了起來。
這個世上永遠都不缺少不識好歹的貨色,剛剛過來搭訕受到冷漠對待的他本來就憋了一肚子氣,然而這個看起來身無分文的窮酸異類卻能和眼前天仙一般的女子相談甚歡,心理的嫉妒不平衡感最終讓他決定狠狠的教訓教訓走了桃花運的江迪輝。
想擁有什麼樣的瓷器就要有對等的實力,否則很容易引起別人的嫉妒。
這個社會是不公平的,富人們可以天天開著寶馬賓利保時捷整日碌碌無為坐吃山空,而窮人就必須每天起早貪黑甚至會為第二天的早飯發愁,然而當一個窮人真正擁有一輛與他身份並不相符的賓利或者邁巴赫的時候,他必須同時擁有可以匹配這輛車子的身份地位或者實力,否則將會遭人哄搶。
身穿廉價T恤牛仔褲的江迪輝當然不被人為可以擁有坐在這里和白惜香對面的機會,而他剛剛走進來時端起那杯白惜香用過的冰水喝下也似乎犯了眾怒,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絕對是一件大煞風景的事,更讓人痛恨的是那坨牛糞好端端的坐在那里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