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白惜香喝的爛醉,這個女人的酒量江迪輝不清楚,但是看著桌上那些琳瑯滿目的酒瓶還是一陣心悸,恐怖的女人!最終毫無辦法的江迪輝只得就近原則在這家酒店訂了一個房間,當他半抱著柔若無骨的白惜香走進房間的時候,那個女人滿含醉意的眼神半睜半閉,看不清里面的憂傷。
江迪輝已經沒有心思感受白惜香豐滿臀部的良好手感了,基本上是抱著這個女人放到床上,替她月兌去鞋襪,看到那雙潔白如玉的雙腳,江迪輝強忍住心里那種蠢蠢欲動,點著一根煙坐在沙發上吸了起來。
不是他不想生米做成熟飯,只是這個女人是個危險人物,他不敢肯定白惜香是不是在裝醉,或者第二天當然知道自己被拱了之後會做出什麼恐怖的決定,總之,太多的不確定因素了,習慣勝券在握的江迪輝不敢冒這個險。
煙霧繚繞中是一張刀削般的堅毅臉龐,那雙漆黑色的眸子里有種叫做滄桑的東西,一根煙吸盡,江迪輝轉頭看向一襲白衣躺在床上的當時女諸葛,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白惜香,你怎麼不說你自己?你的才華更勝我的女人吧?」
隨後江迪輝看了看手腕上那副不顯山露水的手表,關上房門,消失在中海市的夜里。
床上半閉著眼楮的白惜香睜開眼來,眼神嫵媚︰「想讓我為你做事?起碼先做出點成績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