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還算可以,擒拿手也算正宗,不過要想登堂入室還差個幾年火候。」江迪輝邊打邊開口,面對四人攻擊絲毫不慌亂,眼角始終帶著一絲不為人知的笑意。
他們四個人當年也是在隊伍里響當當的角色,今天竟然被一個後輩教訓,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把原本主子交代的廢一只手一條腿馬上拋之腦後,出手就是殺招。
江迪輝眼前突然凌厲了起來,之所以沒有痛下殺手是因為剛剛對方沒有殺意,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不代表他怕了別人,單手架住一個家伙的鞭腿,腳下迅速往前,肩膀猛地一使力,那名大漢便被拋飛了出去。同時一記肘擊,直接將另一個家伙的側肋打斷,瞬間使兩個人喪失戰斗力,這種恐怖的身手讓遠處一輛車里的青年駭然。
青年來不及驚愕,江迪輝再次左手畫圓右手畫方,退後一步雙手抓住惱羞成怒大漢的手腕,毫不猶豫的一擰,只听 嚓一聲,那名大漢的手腕瞬間被折斷。
傷三人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最後一人顯然沒有料到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男人會有如此恐怖的身手,來不及多想拔腿就跑,講義氣這種東西在他眼中不值一提,小命都要沒有還用什麼義氣?
只是江迪輝根本就不給他機會,快步跟上抓住他的衣領往後一擲,大漢一百八十斤的體重竟然被他這一擲雙腳離地,江迪輝以一個肉眼看不清的速度迅速往前,一個三百六十度回旋踢直接將這個家伙踢出幾米遠,短時間內想要站起來是不可能了。
眨眼解決四名大漢的江迪輝片刻不停,身體緊繃,如炮彈一般彈射出去。
「快,開車!」車上的皇甫俊良朝一邊的司機說道。
即使他反應夠快,可是為時已晚,車窗玻璃瞬間碎裂,一柄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那個有著討厭笑容的男人出現在他面前︰「說說,這麼急著要去哪?」
那名來不及發動車子的司機身體微微一動,卻被江迪輝凌厲的眼神阻止,馬上打消了救人的念頭。他一點都不否認這個男人的匕首下一刻會割破少爺的大動脈。
「有話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表面上雖然風平浪靜,皇甫俊良的心里已經掀起驚濤駭浪,他是一個做事謹慎的人,巷口的距離到達這里少說也有五十名,這個恐怖的男人竟然眨眼間就到了,這是什麼樣恐怖的速度?
「抱歉,我不是君子,而是小人。」江迪輝的笑容怎麼看都有點陰森森的味道,使得皇甫俊良旁邊那名跟了皇甫家二十年的保鏢都有些不寒而栗。
這個男人就這麼輕描淡寫的趴在車窗前,那名保鏢卻不敢馬上踩下油門發動車子,不是不敢,而是副駕駛座上的皇甫俊良身份非常,他賭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