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合我的胃口。」江迪輝下一句話又讓皇甫俊良模不著頭腦了︰「所謂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做人狠毒一點總沒有錯。」
這個男人說話天馬行空,不按常理出牌,讓皇甫俊良有些莫名其妙,他到底想要什麼?
江迪輝嘆了口氣︰「端木蓉若其實我不感興趣,她背後的家族我就更不感興趣了,太大,吃不下去。所以你大可放心的去做你的事情,我也沒有想要你什麼,就是被人盯上上總歸做點什麼吧?所以你也別把我當多麼大的敵人,堂堂皇甫家的少爺總歸比我有優勢吧?就像是你說的,多一個朋友遠比多一個敵人好些,我這個人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敬我一尺我肯定敬他一丈,所以今天的事情就到這,你真要玩,我也不會怕,但是我把話先說到前頭,狗急了還會跳牆,你要弄我最好往死里弄,不然留我一口氣,下一個遭殃的就是你!」
最後一句話說完,江迪輝走下車子,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留給皇甫俊良一個飄逸的背影。
皇甫俊良這種人瑕疵必報他怎麼能不知道,這種人要麼往死里踩要麼就不要招惹,江迪輝找人調查過皇甫家族,端木家族是富了五代,皇甫家族也不差,三代,其中更有一些有趣的人。不是他怕這個家族,而是剛剛立足中海,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犯不著因為一個端木蓉若得罪一個底蘊深厚的家族,至于那番話到底起沒起作用,江迪輝沒有多想,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已經夠低姿態了,不信這家伙不上道。
看著那個男人離去的背影皇甫俊良臉上陰狠,那是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表情,一直在虎視眈眈盯著江迪輝的保鏢走了上來,恭敬道︰「少爺,要不要做掉這家伙?」
用一條潔白手帕擦拭手臂上鮮血的皇甫俊良搖了搖頭,隨意弄了一下車座上的碎玻璃,陰狠道︰「先看看再說。就像他說的,做朋友總比做敵人來的好,派人查查他的背景,如果真是一個硬茬,那這件事情我忍了,如果他是在唱空城計,哼哼,踩死一只螞蟻還用不著廢多大的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