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也一樣,那有板凳,你靠在床邊也休息一會。」
張宇航輕輕挪過板凳,靠在姐姐的旁邊,小睡起來。
看著弟弟的睡態,于晴心里有一種坦然之感,多麼美妙的時刻呀!看著這個弟弟安然入睡,心里那種滋味真是無法言表,自己仿佛真成了守護神,也可以說是衛士吧!就像打仗一樣,保護著主將的安全,這是一件多麼神聖的事情啊!于晴的睡意全被這一時的沖動擊垮了,渾身有的是力量,有的是精神,雖則眼皮有點沉,可于晴真不願放棄這難得的機會。
弟弟真是疲乏至極了,睡了一會兒竟然打起鼾聲來,那鼾聲猶如跳動的笛子音符,均勻而有節奏,輕盈而響亮。
于晴掙著月兌下外套披在弟弟的身上,外面只是黑黑的一團,略微還能听到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
想著,想著,于晴迷迷糊糊睡著了。
熟睡中的張宇航突然間想起了姐姐輸液的吊瓶,猛然間驚醒過來,往上一瞧,還有五分之一的樣子,披在身上的衣服掉在地上了,張宇航迅急撿了起來,輕輕蓋在姐姐的被子上,姐姐的頭發有點散亂,臉上掛著笑意,張宇航輕輕搖了搖頭。姐姐真美呀!張宇航心里嘆道。
若是真能有這樣的女孩子追自己,那可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呀!只可惜,她是自己的姐姐,這個事實,他希望永遠保持住。
第二天天未亮,大伙就來了,先來的當然是童童了,後來的是比較懶一點的男士們︰陳鵬、孫遠。
「怎麼?眼楮腫得像個燈籠。」陳鵬對著張宇航說道。
「什麼呀!有那麼夸張呀!就是熬了點眼嗎?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姐姐沒事就好。」
「你們真是姐弟情深,我看呀,比親的還要親呢!」
「于晴,」孫遠問道,「你感覺怎麼樣呀?」
「好多了,我呀!已經沒事了,剛才上廁所我是自己走著去的。」
「是嗎?那太好了。我去給大伙弄飯。」
「不用了,孫遠,既然于晴好了,我們一起到外面吃去。」
「童童,你怎麼不說話呀!誰惹我們的童童了。」
「我,我沒事。」
「童童,還沒事,一定是陳鵬欺侮童童了,你看嗎!臉上還有淚痕呢!陳鵬,你是不是惹我們家的童童了,快說。」
「沒惹,于晴,她可是我的心肝寶貝,我哪敢呀?就算真惹了,那我就先賠禮道歉了。」說著陳鵬拽了一把童童。
「你干嗎呀!還想罵我嗎?再罵我可就不理你了。」
「好了,我不是故意的,是跟你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