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了,假惺惺的樣子,讓人惡心,他可沒在你身上少花錢,你怎麼就這麼對他,你們倆個感情那麼好,怎麼遇見一個有權有勢的就變了心了呢!」
「嗯!你可真是個賤貨,人家送個糖也能把你騙走,你還是人嗎?」
姑娘只是哭,一句話也說不出,彩發男人的手松開了,他明白,再說什麼也沒用了,感情這東西走到盡頭的時候,那是誰也沒有辦法的,那也是勉強不了的,彩發男人將姑娘推了一把,你走吧!走吧!該結束了,知道嗎?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行我的羊腸路.我是想與你白頭偕老,可是看目下情形,你是不會回心轉意的,我現在向你說一聲,對不起呀!我將不在來這座城市,我們之間的交情也就從此一筆勾消,走吧!
男人說的特別絕情,絕情的沒有一點兒回旋的地,張宇航比以前的淚更多,而于晴不至自己流淚,還不停的注視著張宇航的變化,自己心愛的男人為別的女人留下同情的淚水,這樣的醋味兒誰沒有呀!于晴簡直要發狂了.
感情這東西真的是一門學問,有時一句話,一個眼神很有可能就會使愛情破裂.張宇航今晚那是絕對的失態了,于晴不至一遍的想著.不管張宇航如何去想,可是這個彩發男人的一席話也讓于晴有點難受,結束就這麼一句話嗎?女人們真的就得承受嗎?看你們倆的情形,不應該就這麼輕易放棄啊!女人啊!夾在中間里外不是人,有時就這麼難,女人沒得選擇,只能默默的接受.
女人進來並沒有說一句話,于晴是看在眼里的,女人的復雜真如躺在病床上的張宇航一樣的復雜,于晴真是不敢往下想了,怎麼會是這麼兩個人呢!
「走吧!」旁邊兩個男子的言語很重,幾乎整個樓就要塌下來似的,于晴的心里微微震顫了一番。
張宇航邁著小步向男生樓前行進,他的呼吸緊促,不時還倒轉身子睢瞧于晴的背影.于晴走得特快,一眨眼的功夫,整個人全然不見了,唉!張宇航突然有一種若有所失的感覺。真的心靈里突然空蕩蕩起來,空的一切全然沒有了,空得只留下一片空殼。柳條的魅影像那黑白無長的指頭一般,不時的劃過長空,張宇航並不感到恐懼。路還是那麼冰冷,身子冷得厲害,張宇航不知道怎麼才能走到那座熟識的男生樓里,樓道的燈很暗很暗,這個冬季沒有雪,張宇航突然意識到明天會不會有第一場雪呀。
男生樓像個大冰窯,這個時間是男生樓里最最冷清的時候,只有那麼幾個人沒有回家,像自己一樣做了這所學校的孤魂野鬼。一提起這個鬼,張宇航倒有一種恐懼感了,自己身後好像就有那麼一些腳步聲不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