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鳳的話說得特別到位，她的確是把社會看得太透，以至于連什麼也不在乎．
「小鳳姑娘，你還有弟弟呀！你這麼生活，就不怕對他有影響嗎？」張宇航靜靜的看著這個麻木的女人．
「我當然是為他考慮的，你想想，我們家現在最缺的就是錢，我每月用最多的錢滿足他的一切所需，難道我還對不起他嗎？我對他那是夠好的了，你明白不，他的物質所缺全是我給的，他的衣服，他的用品，全是他們同學中最好的，是別人家孩子沒有的，他幸福的厲害，你說，我還要給他什麼，才能讓他滿足，做為一個姐姐，我算是很稱職的了，你覺得呢！」
「不，你說的不對，你給他的是一個怎麼樣的環境呢！你整天勾搭著一個男人，別說我的這個勾搭一詞用得過火，真的，你這樣的隨意行為對他那可是潛移默化的作用呀！你總不會因為自己而害了你的弟弟吧！而且，你給他的也只是物質的支持，可是，你知道嗎？這麼大的一個孩子他最最需要的是精神支持．你應該給他的是這些，知道嗎？」
「我，我，我是沒有辦法的，今朝有酒今朝醉吧！我是管不了將來的事情的，你說呢！我真沒有那麼太多的精力，我現在就是一門心思的賺錢！說白了吧！還有另一個目的那就是替父親還債．他在入獄前欠了一的債，我現在是每天都在還，我是沒有辦法的，只能跟著男人的節奏，我幾乎不需要人的尊嚴，你知道嗎？只要能把他們的債務還清，我會挽起袖子重新做人的．」
「小鳳，為什麼不能慢慢的生活，為什麼不能過正常人的生活，債務再多也會還清，可是你的心理一旦崩潰了，你什麼時候才能回過來呀！」張宇航的心碎得厲害，他知道這個女人是萬難說服的，她是鐵了心了，她是自己怎麼也救治不醒的．
「我知道你一片好心，我已在水中，我是難以自拔的，再說了，我也喜歡上了這種生活方式，我也很喜歡這種生活方式，你知道嗎？一個人一旦愛上一種生活方式，那是別人很難轉變的，我就是這種愛上這種自由慣了的生活方式的人，你要是讓我過正常的生活，我是萬難接受的．」小鳳說得特別輕松，張宇航是沒有辦法的了，他真不知道用怎樣的話才能改變這個固執的姑娘，他知道姑娘似乎是鐵了心了不願意悔改的，既然如此，那就任由他吧！張宇航將雙手搓了又搓，他真希望這個姑娘能說一些讓他開心的話，或者能改變一下，那怕只是語言也行，他總覺得一個姑娘家為什麼要背上這麼沉重的負擔呀！張宇航輕輕的將椅子一推，向門口走去．
「你吃好了嗎？」小鳳姑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