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需要我們倆來看場呀。」流氓兔吐了吐舌頭,可愛極了。兩只爪子依然不停地在鍵盤上敲擊著,目不轉楮地盯著屏幕上的畫面。
中年婦女還準備說些什麼,眼楮無意中往門口一瞥,驚慌失措地說道︰「他們來了!」
流氓兔終于抬了抬頭,果然看到十多個學生正氣勢洶洶地踏進門來,她立刻興奮起來,手舞足蹈地說道︰「老公加油哦!」
正對著門口坐在椅子上的少年突然笑了,大聲地說了一句︰「嗯!」
「就是他!」十多個學生里打頭的是個瘦子,鼻青臉腫的,像是剛挨了打。此時他指著坐在椅子上的少年說道︰「就是他把我打成這個樣子的,兄弟們給我上,讓他見識見識咱們雙星職高的厲害!」
十多個學生張牙舞爪地撲了過來,而少年依然坐在椅子上,巍然不動,只是臉色逐漸地冰冷了起來,手上提著的砍刀發出寒冷的光芒。
這十多個學生也都手持棍棒,顯然有備而來,迅疾地沖了過來。他們一點都不害怕,十多個人圍毆一個人的下場知道是什麼嗎?慘——無——人——道!
當第一個速度最快的學生接近少年,並將手中的棍子高高舉起準備落下的時候,動作卻突然停滯了,身體也逐漸僵硬了起來。
那個少年已經不知什麼時候站了起來,並將砍刀深深沒入了他的小月復。說實話,他一點都沒覺得疼,只覺得有些冰涼冰涼的,然後他看到自己的血沿著砍刀的血槽流了出來,滴滴答答流在地上。這種視覺上的震撼迫使他不得不驚叫了起來。
「啊……」
那些氣勢洶洶的學生在一霎那停手,他們皆恐懼地盯著那把沒入同學小月復的砍刀,竟……竟然是玩真的!這樣可是會死人的……
面對死亡的恐懼,沒有人敢再往前走近一步,氣氛像是結了冰,甚至沒有人敢動彈一步。
少年的眼楮中有一絲戲謔的嘲笑,緩緩將刀抽出,鮮紅的血液又噴濺了一地。
比起周明,這個少年無疑要更狠的多。
「二十分鐘之內,如果他沒有得到醫院的救治,就會死!」
少年只冷冷地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