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個如此大膽,射下了剛剛才掛好的彩燈!」
如意輕笑,邊看著跑進來的一個小廝邊揚揚手中的弓抱歉開口——
「對不起啊!本來我是想射只鳥類下來!但只怪這天玉山太高,根本沒有什麼鳥能飛過雲頂。所以只能隨意尋處目標試試新到手的玩意!還行!準度不錯!」
那小廝氣得面色發青,從來也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丫頭啊!
可正想還嘴,卻又發現自己跑過來的地方竟是天舞閣!
這地方是什麼時候開始又有人住了的?
然,今日的驚嚇顯然並沒有就此打住。
就在其遲疑著該不該再往里走的同時,一抬眼,竟是看到一名紫衣男子正端坐前方。
那一身的貴氣籠得這間小院似閃著熠熠的光,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會被其吸引,但卻又不得不在遠距離就止住步。
那是一種頂禮膜拜的氣場,不論你是誰,在這個人面前,都會產生雙膝著地的沖動。
「尊,尊主!」那小廝掙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這個人居然就是這天玉山的主人!
尊主,是他這樣的小廝根本沒有機會得見的。
哪怕是前些日子囚室那邊烤人,所有天玉山上的人都被要求集中到廣場上觀刑,他也只是脆在後面幾排,連前頭的人影都看不真切。
其實,他是不知道尊主長什麼樣子的。
但這山頂上只有一個人能穿紫色,這便足以證明對方的身份。
于是,下跪,顫抖,再不敢去質問如意為何要把他剛剛掛到閣樓頂上的彩燈給射下來。
「起吧!」孟子歌輕啟口,沉聲而語。再看向那小廝手里提著的已經破掉的燈籠,不由得贊嘆︰「囡囡,你射獵的準度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