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話可算話?」
「自然!」
「那……」如意側頭想了想,然後伸出右手小指︰「那你跟我拉勾!」
這話一出口,她自己差點兒沒回手抽自己一個嘴巴。
好歹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靈魂,難不成住進這孩子的身體之後,言行間真就成了孩子?
鄙視自己啊!
與之相比,孟子歌到還是保持著慣有的風範。
不驚,也不燥。
只是在她朝他伸出小指的時候,十分配合地也伸過手去與之相勾。
但卻無言!
如意突然生出一種感覺,他此時不言,那就是不諾。
但再想想他之前確也說過讓自己放心,便覺得許是自己多想。
兩人這一番在旁人看起來奇奇怪怪的言行,讓那蕭家老頭兒狠不得自戳雙目。
陶然居的尊主啊,江湖中誰人不知道那是當世第一殺手組織。
雖對他蕭家有大恩,可他從不敢以此炫耀,更不敢以此為傲。
現在,親眼看見這樣一幕,蕭老頭突然就在想,這算不算是窺了人家的私密?會不會被就地處決?
……
這晚,孟子歌一行就在蕭家住了下來。
各人有各人的心事,蕭家上下都在猜著來人究竟是誰,但是家主有吩咐,不得妄議,否則亂棒打死。
卿如意則是反復地懊惱一件事,該死的,白天問那個蕭老頭兒她的身子要調理多久,對方好像還沒回答。
這一晚上,其實所有人睡得都不好,還有干脆沒睡的。
如意這些年淺眠,往往是森林里有一丁點兒動靜,白狼還沒醒,她到先醒了。
憨厚的狼大哥總是心疼的勸她不要害怕,凡事都有它們,就算她一直睡著,它們也會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