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有個溫雅的男聲從屋子里傳來,還伴著女子「 」地一聲抽氣。
「能不疼嗎?」女子開口埋怨,但卻沒制止,只是小聲說︰「你輕點兒。」
「好!」男子點頭應下,再又道︰「其實為師用的力道已經很輕了,你若再喊疼,這朵梨花可就沒辦法在你的胳膊上永生綻放了!」
說話間,女子的目光瞥向旁邊的桌子上,那里正有張畫稿散放著。
畫上是一挺狙擊步槍,正是她上輩子慣用的型號。
再瞅瞅自己胳膊上這已經要到收尾處的梨花,不由得遺憾感嘆︰
「真是的!明明是讓你刺一把槍,誰讓你給我刺梨花的!」
她這話一起,正拿著刺青的針往她胳膊上扎的人手下一重,惹得如意「嗷」地一聲就叫了起來——
「你找死啊!」
啪!
某人一巴掌拍她頭上︰
「怎麼跟為師說話呢!」
「師你個頭!」挨打的女子正是如意,此時也顧不上自己的胳膊還被人家抓在手里,張開口,狠狠地就往自家師父的肩頭咬去!
只可惜,她這力道對于人家來說,根本就像是貓抓,什麼事也不礙。
「听話!」玉華嗔她,「那東西一看起來戾氣就重,不適合你。為師還是覺得梨花好,一看就是咱普普島的人。」
如意垂頭,如實地表達自己的看法,她說︰
「我一看這梨花就能想到當初宮家在耳朵後面刺的梅花……師父啊!相公啊!愛人啊!老公啊!我就是為了追求美感,可不想搞的跟邪教組織一樣!」
「放心!」玉華安慰她,「但凡組織,最少也得十人以上,你一個人成不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