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並未抗拒自己,林夢夕像是得到了默許,手臂更為放肆環上他的腰身,整個人都窩在他懷里,嬌美的身體悄然的扭動著,一下一下挑動著他巨大的男性特征.
「司彥,司彥……」
她的聲音裹著馨香的氣息沿著他的耳際飄蕩開來,一陣淡淡的嬌喘帶著明顯的渴望。
尉遲司彥眉峰一動,眼中的落寞和寂寥輕輕漾起,唇邊的玩世不恭卻更為明顯和張揚,他伸手執起緊貼在自己頸間的小臉,淡笑勾起,懶懶的聲音揚起︰「原來林大小姐也有這麼熱情的時候。」
燈光暗淡,林夢夕並未深切的看到他眼中的那一抹深邃,但她清晰的捕捉到了他身上透露出來的男性的狂野,還有他唇角的那上揚的弧線,已經染上了勢在必得的邪魅腦。
「司彥,我是真的好愛你。」紅唇微啟,嬌嬌的說出這句話。
然後固執的印上他的唇瓣,小手更為大膽的試圖褪去他的襯衫。
這是她最好的一次機會,所以她不會放棄軼。
尉遲司彥似乎是終于被她的柔情所動,猿臂一勾,毫不客氣的將她擁在懷里——
「愛我?你怎麼愛我的?」
邪氣而低沉的音調自他胸膛飄出,幽暗的夜里有著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性.感誘.惑!
林夢夕的身體陡然一顫,因為她清晰的感受到了那手臂的力量,那麼的用力,甚至帶著急切。
跟著,她順勢靠緊他的身體,肌膚磨蹭之間,那抹胸的長裙已經不在高貴典雅,而是格外的凌亂。
「司彥……」嫵媚的輕喃將她心里的情火展/露/無/遺,滾燙的小手沿著他精壯的肌理游走著,帶著最直接的撩/撥和熱切……
尉遲司彥手臂一轉,借力將她仍在沙發上,然後昂藏陽剛的身體跟著覆下來——
「嗯……」林夢夕一聲嬌喘,頸間傳來的灼熱狂魅的男性氣息讓她心神搖曳,直到此刻,她知道他今晚注定不會離開自己了,想到這些,她的眼中騰起一抹淡淡的水霧︰「司彥,你好好愛我好不好……」
說著,小手輕輕的沿著他的腰身向下探去,她一向優雅嬌持,但此刻面對這個男人她甘心放下一切,只要他留在自己身邊!
隨著尉遲司彥低笑一聲,粗野的吻已經落在了她的頸間,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只是自顧自的啃噬著,像是在發泄什麼似的。
林夢夕的手指已經解開了他腰帶的卡扣,如果不是這陣難以抵擋的掠奪,她的手已經成功的到達了目的地。
那種酥麻頓時引來她全身一陣空虛,柔軟難當的身體更為直接的弓起,用力的貼近他,破碎的呼喚破口而出,帶著軟綿綿的嫵媚——
「司彥,我愛你……」
雖然尉遲司彥從來沒有踫過她,但她知道,這個男人一定有著驚人的欲念,所以,她更要好好表現。
「是嗎?」尉遲司彥玩味的反問一聲,然後大手一扯,她身上的長裙頓時裂開,支離破碎間露出黑色的蕾絲,在她白皙的肌膚之上更顯誘人。
接著,他的手毫不猶豫的佔上她的豐盈,隔著蕾絲的包裹,那種甜蜜而又痛苦的折磨讓林夢夕顫抖的更加厲害。一聲聲破不成聲的呼喚,一句句飄進他的耳府。
此刻,他不用去想這個女人是誰,不用有任何顧忌憐惜,總之她和曾經一樣,只是一個口口聲聲愛自己的女人,是一個甘心為自己而存在的女人,更是一個沒有清冷倔強的女人。
想著這些,他合上眼眸,俯身下去,唇瓣游走在那白皙的鎖骨之上,輾轉輕噬,全力的發泄著自己心里的那一抹悶痛。
「司彥,不要……」林夢夕無力的呻/吟傳來,小手用力的抓住他的肩頭,盛情之下,身體更為用力的迎合他。一陣芳香沖入他的感官。
「嗡」的一聲,尉遲司彥陡然停止了一切動作,然後猛然坐起身來,精壯的身體在幽暗的燈光之下泛著惑人的光澤,胸膛的起伏和緊蹙的眉頭看得出他此刻心里的煩亂。
剛剛那聲無力的申吟竟然還是讓他想起了那張被淚水打濕的臉,想起了那種讓他心神蕩漾的冷香。而林夢夕身上的這種芳香有著明顯的不同,以至于他沒有任何興趣,只覺得一陣不耐和干嘔!
迷蒙之中的林夢夕感覺到那個侵奪的力量陡然消失了,她頓時睜開眼楮,便看見尉遲司彥煩躁的坐在沙發上,大手抵著額頭,暗淡的燈光下全身散發著一種冰冷的氣息。
「司彥……怎麼了?」她緩緩坐起身來,黑色蕾絲貼上他的手臂,似有若無的磨蹭著。被情火點燃的美眸之中帶著疑惑和不安,他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忽然停下來,剛剛分明是激情四射的!
尉遲司彥手臂一揚,輕輕的推開她軟綿綿的身體,這一刻,他滿腦子都是那種沁人心脾的冷香,對身邊這個女人沒有一點興趣,甚至只想她離自己遠一點,她身上的那種氣息只會讓他一陣陣作嘔。
該死的,這是怎麼回事?!他是個有著強勢***的男人,這麼多年幾乎是夜夜笙歌,可今天竟然是第一次對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毫無興趣!
這真是一種可怕的病!而他知道,這個病原體就是那個毫不領情的女人!
「夢夕,對不起。」冷淡的聲音揚起,帶著明顯的疏離。
林夢夕心里的不安徹底爆發了,他這是什麼意思?!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身邊這個男人,這是尉遲司彥嗎?她知道他變臉比翻書快,可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他竟然也會變?!
難道是他不喜歡這麼主動的女人嘛?或者是自己太矜持?
「司彥……」她的聲音里帶著難以抑制的哀怨和委屈,果/露在燈光下的肌膚微微的顫抖著。
尉遲司彥伸手拿起被她褪掉的襯衫,轉身很紳士的披在她身上,卻將她瞬時靠過來的身體推開,隨後站起身來——
「夢夕,我讓司機送你回去。」低沉的聲音里有著不過心的冰冷和不可抗拒的威嚴.
隨後信步走到壁櫃前,拿出一件襯衫優雅的穿在身上,剛剛的熱情和邪佞全然不見……
林夢夕看著他俊臉上的漠然,眼淚瞬間滾落下來,貝齒咬著唇瓣,她知道,這只是他對女人一向的禮貌,沒有任何愛意。
「司彥,你還是忘不了她,對不對?你不願意要我就是因為她,對不對?」
尉遲司彥看著她,不置可否的笑了一聲,眼中透著隱隱的落寞︰「夢夕,你也看見了,事實就是這樣。」
他也想讓自己像從前一樣玩世不恭,可事實就是做不到。
「不!」林夢夕騰的一下站起身來,一下撲入他懷里,玉藕般的手臂死死的摟住他,淚眼盈盈的說道︰「不是的,司彥,事實是你剛剛分明……」
「夢夕!」她話未說完,被尉遲司彥揚聲打斷︰「我以為我可以像以前一樣,在每一個女人身上尋找到快樂,可是真的不行。我承認我做不到了。很對不起,這件事到此為止。」
林夢夕像是听到了一個最諷刺的笑話,掛著淚痕的臉上有著難以置信的表情。她並未有過其他男人,可她知道沒有男人會抗拒一個女人的身體,特別是尉遲司彥這樣玩世不恭的男人,難道是自己猜錯了嗎?還是他注定與眾不同?
尉遲司彥看了眼靜靜坐在沙發上的她,揚聲道︰「等一下司機會送你回家。」
說著,邁步走向門口。
「司彥!」林夢夕不顧一切的從身後抱住他,哽咽著說道︰「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不介意你把我當成是她,只要你別走……」
她心里知道,這是也許是自己唯一的一次機會,如果今天他出了這個門,要等下一次便不知是何時了。
跟著,她只感覺到一個力量將自己的手臂從他身上拿開,她並沒看見那眼中的不耐。下一刻,眼前這個身影邁步而去,沒有任何一點猶豫。
林夢夕無力的退了幾步,跌坐在沙發上,臉上的哀默顯而易見。身邊仿佛還留著他的氣息,可空空的房間里,卻只有壁燈投下自己的影子……
她可以容許他為了不和自己結婚不踫自己,但她無法容忍他為了黎晴而抗拒自己!
黎晴,黎晴,這兩字真是可怕的瘟疫!想到這里,她眼中的悲涼漸漸變成了冷厲——
一次機會,一次就夠了!尉遲司彥,你去陪你的黎晴吧,這樣的日子也沒幾天了!
隨後,她從包包里拿出電話,再一次撥下了那個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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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正深,月正濃。
黑暗的房間里,只有透過窗子的月光才能帶來一點點光亮。尉遲司彥走進來的時候,正看見淡淡的月光之下,一個嬌小的身體倚坐在落地窗前,沉沉睡著。
他走近她,緩緩蹲來,看著如水的月色落在她的臉頰之上,猶如給她籠罩上一層薄薄的紗,只是,她的臉色為什麼如此憔悴?!甚至,他還能看見眼角處殘留的未干的淚痕。
心彷如抽絲一般,一層層剝落,最後,只剩下一聲心疼的嘆息。
隨後,他猿臂一身,將幾乎沒有重量的她抱了起來,轉身走向房間之中那個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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