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心只來得及瞪著眼楮,整個人僵在了原地,黑衣人什麼時候放開了她上了屋頂也不知道。
黑衣人站在不遠處挑了挑眉,戲謔的的說道︰「味道不錯,你看看,要真死了,連個親嘴都不會,真是白來一趟人世間,好多東西都沒試過就去死,太不值了,好壞也是一輩子,你說呢?」
回過神望著他,絕心甚至能猜測到黑衣人玩虐的表情,咬牙切齒的吼道︰「你去死,現在立刻,馬上。」
黑衣人也不惱,手模了模下巴︰「我死了你舍得,不得守寡麼?」
惱羞成怒的月兌掉腳上的鞋子朝瓦上扔去,黑衣人一個左閃避開,然後一躍,消失不見。
靜痴已經端著兩個盤走了過來,絕心要伸手去接,靜痴雙手一抬,錯開掉絕心的手︰
「很燙的,我來,剛給你燒的兩個素菜,都是你喜歡的,進去吃吧。」
靜痴前腳邁進屋子,又拎著倒了回來︰
「你的鞋呢?怎麼穿一只鞋?」
眼神便疑惑的望著掃向絕心,看得絕心的臉紅一陣兒白一陣︰
「我……那個,別問了,被鳥叼走了……」難不成告訴靜痴說自己被人給啃了,她肯定跳腳,想想絕心紛紛的閉上了嘴巴。
不由分說氣哄哄的走進屋內,還好床腳下面還有一雙鞋,絕心拎起一只套在腳上,拍了拍道袍走到桌子前悶聲吃起
來,不一會兒就吃完了,打著飽嗝。
靜痴把碗筷收走說︰「你早點休息,明早我來叫你。」絕心心不在焉的應了聲,看著靜痴走出去帶上了門。
望著油燈,她還是想著剛剛房頂上的黑衣人,顯然他不是秋凡勝的人,不然可以光明正大的進來,只是也不像那個勞什子王爺的人,不然不會輕薄她,但是卻又想不出是哪個勢力的人,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已經在三個月前自殺了,可是這個人怎麼會知道的呢?
「難道真是個采花賊不成?」
晃晃腦袋絕心吹滅了那已經燒到需要勾芯的油燈,躺在床上,卻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里有一股子鈍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