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蕭然卻沒有想那麼多,只是若有所思的想著裴若說的那個字,望著遠方,一臉的空洞︰
「我對你是愛吧。」
玄蕭然15歲就大敗各大門派,創立沁堂門,十年的時間,他的耳目勢利已經遍布三國,無論出現怎樣的大事,他都能一手掌控。
任何的時候他做決定都是迅速而果斷的,從不感情用事,除了二十幾天前的那個決定,世人只知他殘暴冷血,卻只是沒遇對人罷了。
從小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爭取的,他知道,任何想要的東西,都不會平白無故,所以他隱忍,抗爭,掠奪,也嗜血,在武林間樹立了毛骨悚然的威嚴。
當他知道自己每時每刻都想靠近絕心,他其實並不害怕,他自問這是美好的,令人血脈噴張的事,雖然對于他來說很陌生,他卻並不抗拒,他覺得自己應該誠實的面對這不能自控的美好。
陽光下的臉突然變的很生動,嘴角大力的上揚,略顯幾分激動︰
「你是我的心,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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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瓷藍一臉的不解,但是看著看著門口跪著的人,不免升起一腔怒氣來,走到門前打開門朝香兒就是狠狠的一個耳光︰
「她是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居然來為她求情,才幾天功夫,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誰的人了。」
香兒不閃不避,只是哀求道︰「大小姐,求求你救救她吧,她好歹也是你的姐姐啊。」
秋瓷藍紅了眼,反手又是一個耳光,打得香兒癱倒在地,一陣暈眩︰「你個賤人,秋府白養你這麼多年,吃里扒外,還幻想有朝一日姑爺收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身份,賤婢。」
「你回去吧,她沒事兒!」秋凡勝出門果斷的說。
香兒只好狐疑的跑回去,心里早已經是涼了半截,走到門口,卻發現絕心在悠哉悠哉的吃瓜子。
「回來啦?姐等你老半天呢,你怎麼這麼好騙。」絕心一副沒事兒人的樣子。
「你……你……你沒事?」香兒瞪著眼楮看絕心,只差把眼珠子掉下來。
「哈哈哈哈……本小姐能有什麼事,倒是你,臉沒事兒吧?好人吶,以後我就是你老大了,看你良心這麼好的份上,以後我罩著你。」絕心笑呵呵的將手里的點心遞過去放在香兒手里。
香兒接著,低下頭,早已經是淚眼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