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方才一笑釋兵權,本王真是自嘆不如啊。」
看他一副討好狀,她卻是毛骨悚然,這個表情是表示一會兒要收拾我還是要嚴刑拷打?!
他岔開話題,他的心再冷淡,臉再厚,都紅了,自問經不起眼前的女人這麼撕他的臉。
「收起你一副假面人的臉,我不會告訴你的。」
絕心寧死不屈的姿態,看著慕容言的表情,幾乎就要真把他當可口的點心,卻想起了剛剛門外的協議,立馬義正言辭起來。
玄蕭然有些失落又有些高興,他自己也懂為什麼,不過臉卻沒有表情︰「好,我教。」
看一眼慕容言得意的臉,面無表情的握緊拳頭轉身要離開。
「你去哪?不留下來怎麼教?我上哪找你去?」
「我每天早上來教你,其余時間打理門里的事物。」
玄蕭然背對著絕心,頓住腳步,突然感覺自己被需要,即使是做師傅,也是開心的,暗嘆,一失足成千古恨還真有那麼回事兒。
人一散,慕容言的臉就回復了那般死人樣,香兒一直站在後門默默無語。
除了對剛才血腥畫面的驚,還有對門外絕心和劉青在外交談的好奇。
心里想著等下一定要好好問問,到底這個姐姐使了什麼法子讓一個將軍交出兵符還笑的合不攏嘴巴,實在狐疑。
慕容言抬頭對香兒使了個顏色,香兒一臉識相的走了,還貼心的關上了門,慕容言很想知道這個女人和到底和劉青說了什麼,不過此刻,他有更重要的事情想做。
「愛妃可有想本王,本王可是很想愛妃呢。」
「額……」
這哪里是想她,這是要生吞活剝了她,這個不要臉的,咋就不懂憐香惜玉一點呢?果斷的腳底抹油,快溜!
「愛妃,往哪跑!」
慕容言眼明手快,早一個海底撈月,將逃竄的女人卷進了懷里,捏住了她細小的腰肢。
「真不听話……」
沙啞而壓抑的嗓音從耳畔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