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心恨不能殺了一個變態的女人,為什麼要讓貴華受過?罵她的明明就是自己啊。
「今天你怎麼不吭聲了?平常不是哭的很凶嗎?嗯……」
蘇樂癲狂的甩動著手里的鞭子,每一下都抽著絕心的心。
貴華卻沒了半滴眼淚,他望著絕心,露出微笑,仿佛那傷痛與自己無關,只是身體隨著鞭子一下一下的不由自主的抽搐。
這表情更加的觸怒了蘇樂,她腳踏上貴華的胸口,狠狠的扭動用力,隨著那深藍色的馬靴,貴華的胸口已經皮開肉綻。
無心整個人心疼的快要死了,她寧願那個被傷害的是自己,那眼眶不禁濕潤。
「你TMD到底想怎麼樣?只要你不傷害他,我什麼都答應你。」
絕心嘶吼著急切的開口,不就是搞玻璃麼?她再也看不得貴華在她面前受罪。
「既然姐姐給你求情受過!行,那今天的房事就到這里吧。」
蘇樂拍了拍手,一把扔掉了鞭子,模了模眉毛,大呼出一口氣,笑的闌珊而肆意。
她要的就是這句話,早就風聞這個新的三房與艷絕京都的樂王妃有染,不是看上她,蘇樂根本不可能跟秋凡勝那個老東西合作。
蘇樂走過去將絕心摟在懷里,無比溫柔而迫切的看著她,像看一件期待已久的珍寶,又像某種希冀和饑渴,得到了一瞬間的滿足。
蘇樂是個佔有欲極強的人,蘇夫人老來得女,五房小廝,卻獨誕下蘇樂一根秒,貴華受辱,大多時候都只有忍受,蘇夫人也默認了蘇樂的惡行,貴華是度日如年,無從訴起。
「你這個變態,你別踫她,我不準你踫她,你听見沒有?」
貴華嘶吼起來,那天生哀怨的眼楮里,竟反射出一種倔強的警告,一種毫不畏懼的恨意。
蘇樂充耳不聞,將絕心整個抱起來,走到榻邊輕輕的放下,自從溫綺院匆匆一瞥,她早已經食不下咽,往日里那些玩弄的鶯鶯燕燕剎那間變的嘎然無味。
「他一點兒都不听話,你說我要怎麼辦呢?」
蘇樂語氣怪異,絕心忍不住閉上了眼楮,算啦,就當是被狗咬,換一只手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