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奪了初吻,腦袋里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使勁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直到那種感覺全部消失,迅速沖到洗漱間里反復洗臉刷牙,直到再也感覺不到他的氣息存在才疲憊地回到床上。
「流氓,下次要是再敢強吻我,看我不咬爛你的嘴皮!」
時馨瞪著床上的抱枕,惡狠狠地說著,直接把抱枕當成了路楓來發泄。
「呸呸呸!誰要跟你有下次,本來就是個路人甲,最好永遠都是這樣老死不相往來。」
話剛月兌出口才發現有口誤,連續呸了三聲,又端著水杯漱了下口,才繼續念叨。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今天也沒佔什麼便宜,被內褲罩在頭上,當時氣的想殺人的表情,實在是讓人忍不住噴飯,哈哈…」
想到這里,剛才的不快頓時煙消雲散,心情大好地在床上翻來覆去,不停地得瑟著。
時馨笑得正歡時,床上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也不看地直接按下了接听鍵,笑聲沒能及時收住而傳入了手機那端。
「喂,婆娘,你今天撿到了寶還是找到了如意郎君?什麼事讓你高興成這樣?」
電話剛被接通就听到時馨愉悅的笑聲,如此月兌軌反常的舉動讓鄔蕊忍不住好奇起來。
作為閨蜜好友,她可沒忘記時馨近段時間被逼著相親的事,如此惡劣的環境下還能大笑出聲,不用多加猜測,準是遇上了什麼好事。
「咳咳,蕊兒,你明知道那是我心里的一道疤,還往人家傷口上撒鹽,若不是被逼的無路可退,我連敷衍都免了,說吧,找我有什麼好事?」
兩人已有段時間沒見面了,準確的說是很久沒在一起瘋過,鄔蕊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準是叫她出去陪她一起瘋。
「嘿嘿,的確有好事,看在你這段時間那麼‘辛苦’地份上,我已經向時叔叔打過電話,讓你陪我一個晚上,看我多講義氣。」鄔蕊干笑兩聲,直接說出此次打電話的目的,末了還不望吹捧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