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木語皺了皺眉頭,沉吟不語,過了一會她才道︰「這個是苗疆一帶的奇毒,叫金蠶毒,據說中此毒者起先會胸月復攪痛,續而每天吐血,直到七天之後便七孔流血而死,中此毒者可謂了受盡苦楚。」
「那可有解法?」齊夢陽沒想到那下毒之人如此惡毒,不緊要置人于死地更是讓人受盡苦楚才死去。」
這時木語凝聲道︰「解法倒是有,不過……!」
「不過什麼?」
木語轉頭看著床上之人道︰「不過,這解法必須要雪山寒蠶的毒汁跟她至親之人的血做藥引!」
這下齊雲犯難道︰「這雪山寒蠶我們山莊倒是收藏了一只!」
木語挑眉道︰「那就好,既然有,那我寫張方子讓人去抓藥!」
這時齊雲皺著眉頭︰「可是……,這至親之人的血,我們卻找不到!」
「什麼?」木語驚呼。
轉頭望著他們父女二人「莊主,這位夫人不是你夫人麼?只要齊姑娘的血就可以了啊!」
這下齊雲父女算是明白了,感情這凌姑娘一直誤會,以為那床上之人是他們的妻子、母親。
只听齊媚兒道︰「姑娘,難道你剛沒听到我叫她姨娘麼?」
木語一時語噎,她確實沒注意听,一直以為那是她母親,沒想到只是姨娘而已。
于是她又問︰「既是你姨娘,那用你母親的血也是可以的,不需要太多!」
這下齊媚兒又道︰「姑娘,我母親大人早已不在了,而且就算在也不行!」
木語挑眉「為何?」
「這話說來話長,我母親跟姨娘只是義結金蘭的姐妹,並非親姐妹,根本沒有血緣關系!」
這時旁邊的白如玉也點點頭
「是的,我們的母親跟姨娘三人都是義結金蘭的姐妹,所以就算是我母後的血也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