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這個臭男人,你給我滾出去!」我氣急敗壞的把他硬從凳子上拖起來。
他無奈的聳聳肩,「剛才是誰眼巴巴的想知道原因?怎麼,三分鐘熱度,現在就不想知道了?」
或許他的確足夠的聰明,我的這點心理被他模的透透的。
「那你就別掉我胃口,硬是不說。」我沒好氣的瞪著他說。
他從袖子里掏出一條黑色的紗布蒙在他的臉上,「狩獵當日,宮里才是真正的戰場,意思很明確了,如果你執意想死,那就呆在宮里吧。」
他說完推開窗戶縱身一躍和那漆黑的夜色混在一起,不見身影。
我掩好窗戶,坐到榻上,細細的琢磨起了他的話。
「宮里才是真正的戰場!」這句話極其的有深意,我怎麼會不懂這淺顯的意思。
呵呵,沒想到,皇上對我說話從來都是三分真七分假。
這次卻對我說了十分假話。
帝王最是無情,他可以抓著你的手,含情脈脈的跟你表白示愛。
卻可以另一時刻盤算著怎麼利用你。
那麼現在就是很明確的了,皇上要在宮里對付九千歲,而我就是那個棋子。
九千歲會和皇上交鋒,而在狩獵圍場的替身和九千歲的替身互相廝殺都不是重點。
重點的是,九千歲會因為我的變故,放棄這次機會嗎?
還是皇上料定了,我能影響某些元素?
那剛才那個家伙跟我說了這些是按照九千歲的意思,還是自己的意思?
是九千歲不想我有事,還是……
哎,我真是糊涂。
不管是九千歲還是他,都驗證了一點,皇帝是不可信之人。
若我真信了皇上的話,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那麼狩獵當日,我要怎麼安排行程呢??
如果我出宮呢?
既不去圍場,也不留在宮中。
只是出宮放松下,那麼這樣的話,應該是最好的選擇。
這幾日從皇上那里弄來一個出宮腰牌應該並不是難事。
只要我不吧事情全盤托出,不打草驚蛇,他是定不會懷疑我的。
這一點是卻是如此堅信不疑。
「皇上,奴才有一事相求。」今天跟皇上品茗詩詞讓他甚為開心,我才敢提出此要求。
皇上並沒有不悅,只是視線留在了我剛才在一幅山水畫卷上提的字上,「蒼茫大地一劍盡挽破,何處繁華笙歌落。斜倚雲端千壺掩寂寞,縱使他人空笑我。郁潔寫的好啊!」皇上一臉贊賞的對我說。
我附和著皇上笑,卻依然跪在地上。
「你說吧!」皇上放下畫卷俯視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