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說強忍著眼淚不流的話很不健康。」
我低下頭模索聲音的來源,其實不用看也知道,這惡魔的聲音太過熟悉了。
我的聲音有些發梗,「你不是回家了嗎?怎麼在這?」
「本來嘛……我是來找你陪我回家的,不過似乎看了一場精彩的好戲,不過這戲後戲未免有些傷感,差點連我都入戲了。」
本來我是不想哭的,可是听見凌安之的一席話,心里好像壓了一大塊石頭,鼻頭一酸,我竟然忍不住流出了眼淚。
凌安之慌了一跳走到我面前忙的擦掉我的眼淚,說,「你別哭別哭,我錯了還不行嗎?」
可他一擦,我的眼淚流的更嚴重了,我真的不想去流眼淚的,可想起那些往事和凌安之這個豬頭就不能自已的流了出來。
「干嘛都來欺負我,我又沒有欠你們的,我只想平靜的生活不行嗎?一個個來找我算賬,到底誰欠誰啊!看我一個人就以眾凌寡嗎……」這些話好像是對凌安之說的,又好像不是。我的哭聲由抽泣變成了嚎啕大哭。雙手抱著膝蓋蹲了下去,把頭埋在臂彎里。
「喂!丫頭!我說我錯了,你別搞的像失身了一樣,我可什麼都沒干,人家看到還以為我非禮你了。」凌安之理直氣壯的說。
「你走,你走,我不想再見到你,什麼鬼契約,你要說便說吧,全世界知道了都沒關系,反正我都已經是沒人要的人了,不會有誰會在乎。」我梗咽著聲音說。
凌安之沉默了一會,從手臂的細縫了我看到他的鞋子定在那里,似乎沒打算要走開的樣子。為什麼要把我打回原形呢,一定要月兌掉我那件偽裝堅強的外衣嗎?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哭,還在凌安之面前,離開家的時候我都沒掉一滴眼淚,今天是怎麼了。
手臂突然被人一扯,悠的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我掙扎的敲打著凌安之的胸口,可是卻被他抱得更緊了。
「別動。」凌安之霸道的說。
我不理會凌安之的話,仍然在掙扎,一定要和他保持距離,我傷不起。
「再動試試。」他的語氣由霸道轉為凶狠,很有震威力的讓我停止了動作。
「你干什麼?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