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
「右……右……」
清晨陽光剛從睡夢中爬起就把體溫散發，形成道到紅光撒向大地。張貴局長在布滿陽關的房間里不停地來回走動，他一會晃動左手一會又晃動右手，伴隨著手的動作嘴里不听的把「左、右」兩個字翻來覆去地低語。
張貴局長這麼做是一直在考慮昨天晚上呂婷問他的話，昨晚兩人熱情過後，光身躺在床上回味剛才的感覺。
呂婷忽然問張貴︰「和尚有個問題想問你，工作中你說我是你的左手還是右手？」
當時張貴局長對呂婷的話沒有放在心里，說︰「都是手不過是位置不同，如說在工作上左手右手還不都是助手，之間能有什麼區別？」
呂婷不言明，很執著地說︰「你先告訴左手還是右手，我再告訴你它們之間有什麼區別！」
局長猶豫了，他不想說錯話引起呂婷的不高興而影響一夜的節目，猶豫間忽然想到流傳很熱的男左女右這個詞，于是模著她說︰「你當然是右手。」
呂婷听了氣呼呼地用力把放在她上的大手推過去，轉過身去不理他，生氣地說︰「跟你這麼多年身體都給你了，還是右手，說白了心里根本沒有我！」
張貴局長不知道這個回答什麼地方不妥，忙解釋說，其實他想說她是左手，說右手不過逗逗她，說呂婷生氣時模樣很可愛自己最愛看。
局長說罷，他用力把呂婷的身體扳轉過來，繼續把大手放在她豐滿的女乃上，一邊說話一邊揉著。
等呂婷高興了，張貴局長就問︰「現在可以告訴我，左手和右手究竟能有什麼差別？」
呂婷說出一番理論，讓局長一直思慮。
呂婷說︰「對一個領導來講左右手都很重要，都不可以缺少，但如果把一個人放在右手位置，說明這個人就像右手一樣整天忙碌的命，大事小事都要去他（她）去做，是一個無法休閑的忙碌主；而左手就不一樣，一般人的左手很少用，只有右手忙不了或者做不過來時才使用左手，所以領導工作上的左手都是幫領導做大事的人，做大事的左手肯定比事事皆為的右手重要。」
張貴局長早上從呂婷的住處出來一個人步行到了班上，頭腦就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想想自己身邊的王大鵬、呂婷、黃天鋒、陳大龍、周一天……那麼誰是自己的左右手？無疑是黃天鋒和呂婷，他們兩個人好像真是這個理。在自己的不斷提升中黃天鋒和呂婷付出不少的汗水，現在出面跑腿接待什麼的都是呂婷，而黃天鋒在人事調整和工程項目等大事拍板的時候出面，看來呂婷和黃天鋒是自己的左右手。
至于王大鵬，局長想這個人肯定不是，做事沒有大局觀念的人永遠不是做大事成大事的人，做的事越多給自己帶來麻煩也會越多，只會壞事。
後來局長就想到，幾天前市委布置的年輕干部和優秀干部推薦，究竟應該推薦誰？那可是很多處長們多年來一直奮斗的目標，有了這個推薦才能走上領導的崗位，否則談什麼都是虛假的。
前幾天市委召開了全直市直機關主要負責人會議，主要是落實省要求改變市縣兩級領導班子結構老化問題，于是市委要求每個單位推薦一兩位年輕有為、辦事有魄力、群眾基礎好的年輕干部，準備充實到縣區的領導班子。因為發展改革局是個大單位，名聲也大，市里就給了單位兩個推薦名額。
在開會的時候張貴局長就想本單位兩個名額，就推薦呂婷和哪個資格老的年輕處長，到時候眾人就是有意見也很難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