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世子回來了。」門外傳來了逸軒的聲音,我忙打開了窗戶,將燒盡的灰燼吹落出了窗外。
「你家侯爺起來了?」慕容鈺的聲音如冰玉一般,不起任何的波瀾。
「回世子,是的,已經起身了。」逸軒說道。
「慕容世子回來了?逸軒去準備點早餐送過來。」我略整理了一下自己,說道。
逸軒知道我已經將所有的痕跡消除干淨,于是放心的開門讓慕容鈺走了進來。
外面的雨好像是下了一夜,我不知道慕容鈺去了哪里練劍,進來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他的身上帶著幾分濕氣,寒寒的,一如他的人一般。
我呆呆的看著他,若是我猜想的不錯,諸葛明輝有異心,那若是慕容鈺娶了諸葛霏雨,將來他會和諸葛明輝走到同一條路上去嗎?
將來我與慕容鈺之間倒是會不會成為敵人?
「昨夜睡的可好?」見我呆呆的看著他,雙目失神,慕容鈺輕輕淡淡的問了一句。
「好。」我忙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的唇依然是淡淡的粉色,我下意識的抬手模了模自己的唇,慌忙的別開頭去。「你是不是要更衣,那我出去。這雨好像還在下,今日也不知道能不能趕路,我去讓逸軒看看有沒有人退房,如果我們還不能走的話,住寬敞點也好。」
說完我低頭朝外走去。
在經過慕容鈺的時候,我的手臂猛的一緊,我垂眸一看,他拉住了我。
「世子,這是何意?」我不解的抬眸看向他。
他垂首看著我,目光之中流動著幾分道不明的情緒,這種情緒讓我不由的詫異了起來,在我的印象之中,他一直都是波瀾不驚的,看向我的目光不是漠然就是厭惡,而這種流轉在他眼中的眸光似是有幾分哀切,又有幾分不甘與不舍。
「為什麼你要一直在我的面前打轉?」他低聲問道,「我已經很努力的在躲避你了!可你卻偏偏無處不在!小時候你仗著你爹爹的勢,將我慕容府的牆頭當你自己家的牆頭。再大一些,我走到哪里,你就跟去哪里,你為我打架,你為我胡鬧!你為了我鬧的滿城風雨!你為何要一直這麼折磨我?」
我的心隱隱的一痛,卻也有了幾分說不出的釋然。
他若是會與我說這些的話,昨夜我偷吻他的時候,他應該是睡著的。
只是這種釋然之後,我的心緊緊的皺到了一起。
折磨……呵呵,他只知這對他是一種折磨,可他不知道,對于有苦不能言的我來說,這就不是折磨了嗎?
我曾經面對著他,冒著被滿門抄斬的危險說出了我是女子的事實,可他不信。現在我面對著他,無時無刻不在和自己的心拉鋸。理智告訴我要遠離他,可是我的人卻總是有意無意的遵從著我心底的想法,想要去靠近他。
難道我受的折磨就比他少了嗎?
心里很痛,可是痛急了,我卻反而笑了出來。
見到我的嘴角痞氣的勾起,他的目光一松,似乎是舒了一口氣,就連眸光也變的亮了幾分,叫我好生的詫異。
我一語不發的將手臂從他的鉗制之中抽離出來,轉身走出了房門。
「杜念雲!你回來,說明白,是什麼意思!」等慕容鈺大叫著從房中沖出來的時候,我已經下樓沖入了大雨之中。
作者題外話︰和大家解釋一下為什麼那麼多天都消失不見。我媽媽夜里突然尿血,然後疼痛難忍,我父親出差不在家,我送她去了醫院看急診,第二天陪她住院檢查,我們這里醫院查不出到底是什麼毛病,加上我媽媽年輕的時候有過腎小球炎癥,所以這次把我嚇壞了。打電話給我媽媽以前的戰友,她們建議我帶她去她們那里檢查。于是第三天,我媽媽尿血癥狀減輕之後我就帶著她飛往北京了。住在軍區總院,檢查,一直折騰到今天回來。
好在在北京檢查下來的結果是不錯的,是支氣管炎的並發癥,這個是萬幸。
事出突然,來不及發消息給大家,對不起了。
我公布一個群號,大家可以加進去,在群里可以知道我的動向,108380908,催文的可以進去催,隨時歡迎大家鞭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