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鐵興指著卜悅兒手上的「雲煙鏡」,「你說是它帶你來這的?說笑話吧,這可是我從河北帶來的,而你住在北京西郊城外的寶珠山莊,……」
鐵文山也點了點頭︰「說的對啊,鐵興昨個兒才從河北回來的,這古鏡也是他帶回來,你根本連看的機會都沒有,怎麼會呢?」
鐵文山環顧四周,見鐵管家不在,朝門外喊道︰「鐵泉,鐵泉,郎中來了沒有,」
「回稟老爺,郎中已經在門外等候了,」
「還等候什麼呀?快進來給如月小姐看看,」門吱呀推開,一個年約40的郎中背著藥箱進來,
看到屋內的人,畢恭畢敬地叫了聲:「老爺,夫人,」「別叫了,趕快給小姐看看吧!」
「是,請小姐收出右手讓我把把脈,」鐵棠走過去,把正在拼命研究「雲煙鏡」卜悅兒按到椅子上,又把鏡子從她手里接過,又拉起她的右手放在桌子上,「如月姐姐,你還是看看吧!」
卜悅兒想,我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現在又沒有時間研究古鏡,怎麼回去呢?不如,就當這狄如月,不過既然我是狄如月,那真的狄如月到哪去了呢?不會是和我互換身份,穿越到現代去了吧???
「小姐,請把你的舌苔伸出來看看,」卜悅兒乖乖地把舌頭伸出來,只听身旁的鐵棠悄聲對著碧雲夫人說:「娘,你看,姐姐好像清醒些了,」夫人笑著點點頭,
「郎中,不知道這小姐的病有沒有事啊?」「回稟老爺,這小姐根本就沒有病,因為小姐的脈象平和,從舌苔顏色及其臉部癥狀看也無異狀,無病怎麼會有事呢?」
「可這,這剛才……」鐵文山也是被弄的有點莫名奇妙,
「這剛才的種種狀況又如何解釋呢?」「是啊,剛才我們正好好地坐著刺繡的,
如月姐姐突然被針扎了,叫了一聲就倒地暈了過去,然後就瘋瘋癲癲的說胡話了!」
「等等,」郎中打斷鐵棠的話,「剛才鐵小姐說如月小姐曾經倒地?」
「是啊,她從凳子上滑倒在地上暈過去了呀!」「那就對了,錯不了錯不了,」
郎中回頭對著鐵文山,「我想是如月小姐因為頭部受到了地面的撞擊,
從而才引起少時的記憶錯亂或者行為異狀的!」
「如月小姐,你現在是否覺得頭部有點疼頭,還昏昏沉沉的?」
卜悅兒一听,感覺也是頭部沉重,有點昏,點點頭,
「那就是了,我給小姐開幾副安神的藥,喝了應該就沒事了!」
鐵興在一旁也插嘴道︰「看來如月妹妹是清醒了,
你看郎中叫她如月小姐,她也沒有反駁,或許已經好轉了……」一屋子的人這是仿佛都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