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日本向袁世凱提出「二十一條」，段祺瑞就表示了強烈反對，曾上表︰
「有圖破壞中國之完全者，必以死力拒之，中國雖弱，然國民將群起殉國」。
為此袁世凱召開了對日會議，段祺瑞仍是主張強硬。並且他聯合了當時的另一位上將馮國璋、參謀總長黎元洪、海軍總長劉冠雄率三部之遠赴關岳廟宣誓，以示軍人忠誠衛國。
段府
「將軍，鐵楓少爺和夫人拜見！」
「快請！」段祺瑞正在和夫人下著圍棋，听聞馬上起身相迎。
鐵楓和卜悅兒和段祺瑞寒暄了幾句，
「如月，你可真是神算啊，老袁他一意孤行，我又該如何啊？」
段祺瑞盯著卜悅兒，卜悅兒知道他最終也是斗不過袁世凱的，
微笑著說︰「將軍心高氣傲，如果以你一人之力無法力挽狂瀾，所以……」
「將軍，你一生為人清正，但是眼下與將軍齊心的並無幾人……」鐵楓在旁插嘴。
段祺瑞沉默不語，卜悅兒安慰他，「將軍你放心，雖然現在困難，但我們中國是絕對不會屈服的！」
夫妻二人又為了學堂之事特意表示了感謝，段祺瑞留膳，二人以學堂有事推托了，和段祺瑞告辭後出門……
路上，卜悅兒挽著鐵楓的手，輕輕地嘆了口氣……
「怎麼？不舒服嗎？」鐵楓低頭關切地問。
卜悅兒抬頭看著他的眼楮，笑了笑，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段將軍的事？他過于剛硬,怕……」
「是啊，不過這個也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不過，你為何對于政事也如此清楚呢？」
鐵楓提出了在心中早就懷疑之事。
「我清楚嗎？哪有，我也只是就事論事，我的思維比較敏銳而已……」
卜悅兒拍拍他的手，有些尷尬。
完了，不能顯露太多，要不要告訴他，不行，他怎麼會相信呢？
糾結著自己的心事，卜悅兒沉默，鐵楓見她沒有應答，也就不再追問。
沒過幾天，卜悅兒听聞了一個消息︰
段祺瑞因為獨持異議，讓袁世凱主張動員軍隊，對日采取強硬態度，袁世凱不予理睬。段祺瑞稱病辭職，隱居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