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瑛,做個交易如何?」
「說來听听。」紫瑛一邊說著,一邊用刀劃開紅殤的上衣,被水浸泡過的鞭傷又被捂了許久,已經開始泛白。暗暗咬牙心痛,又是一大瓶藥白用了。
「風碎……能否疏忽一些?」紅殤暗示道。
「你要我自砸自的招牌?」
紫瑛一邊問著,一邊將一大瓶藥索性全倒在紅殤身上,也不管他痛得皺眉牙咬得咯咯作響,迅速將藥抹勻在僵硬的身體上,拿了布條開始裹。
紅殤硬著一口氣,挺到了痛楚過去,才開口道︰「就算是你,也有疏忽的時候……」
「我如果對風碎疏忽,對你也疏忽。」紫瑛明擺了就是拒絕,抽出一根銀針,將紅殤手臂上的水泡盡數挑破,「火烙的傷最不易好,且容易潰爛,你最好叫你手下的人熬些藥,我會加幾味鎮痛的給你。」
「三兩藥加二斤黃連,不吃。」紅殤有些虛軟靠在床頭,嘴卻硬如往日。
「愛吃不吃,到時痛得滿地打滾別差人喚我。」紫瑛惡狠狠說著。
紅殤不屑的撇了撇嘴,「我又不是風碎。」
紫瑛直咬牙,手上更加沒輕沒重,直把紅殤當塊木頭。
一刀劃開紅殤燒盡一半的褲管,果不其然,腿上的水泡比手臂上還嚴重,換而言之,紅殤全身上下,幾乎沒一處好地方,除了那張比女人還媚的臉。
紆尊降貴的蹲,將水泡盡數挑破。
也就是紅殤,如若換了他人,這樣的重傷,她就索性扔給紫一紫二他們練手了,能醫活醫活,醫不活死了也無所謂。
「紫瑛,如若是主子不想讓風碎活呢?」
「不可能,少糊弄我。」紫瑛斷然否認,「主子願意破了自己的規矩,深夜進宮為風碎求藥,她為了你,可願如此?」
一語刺中紅殤心頭,是啊,緋玉從未為了他做些什麼,哪怕是……舉手之勞……
「紫瑛,勞煩你差個人,請主子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