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之人找不到痕跡,而肅王府失火,她雖有勢力,但也不能明目張膽的查。
雖然由此能證明,他們幾人之中有懷著別樣心思與她對著干的人,然,解藥已經毀了,查這件事不如靜觀日後。
或許,那人所為,僅僅是為了自保。
一旦她拿了解藥離開,北營司絕對遭殃,憑借這一點,緋玉倒也能釋然。
一夜未眠,北宮墨殞的情形漸好,但是,有人不會放過緋玉,入宮,勢在必行。
軟轎一頂,已經算給足了緋玉面子,哪還管她是疲憊著還是臉傷未好?
一路走著,聶如海的臉色也不好看,不再似往常那般阿諛奉承,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緋玉不禁冷笑,風中草,她不是沒見過,但是,還真沒見過這麼敏感的風中草。
不過,或許也能由此看出,北宮墨離恐怕要借著這件事,大找她一回麻煩了。
王爺遇害,北宮墨離自然草草結束了早朝,已經在御書房等著緋玉。
不知為何,當緋玉第一眼見到北宮墨離,一個大膽的猜測沒由來浮現腦中。
「緋玉,墨殞在你北營司被下毒,你可有什麼要說?」北宮墨離臉上不喜不怒,一派威嚴有加。
緋玉只得微弓了,一板一眼道︰「已派人徹查下毒之事,但是,投毒的人已經畏罪自盡,恐怕無法找到事後元凶。
我倒是想,肅王被下毒一事,能否與肅王府失火一事聯系起來?」
北宮墨離思考了一下,繼而又命人賜座上茶,大有要詳談的勢頭。
「皇上,肅王還在我那里,並未月兌離危險,我……恐怕不能久留。」
北宮墨離愣了一下,站在那里已經有些尷尬,半天才嘆了口氣道︰「緋玉,你我更加生分了,可是……還在生我的氣?」
「不敢。」緋玉硬生生答道。
「說是不敢,只是不敢直說罷了,對不對?」北宮墨離幾步離開御案走了下來,「緋玉,離開一個多月,你怎麼變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