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他們不知情!」緋玉大喊,回頭看看倒在血泊中的藍弈,她頭一次感到,這才是無力。
她就連喊人也喊不出,就算是想扶藍弈一下,都做不到,整個人就被前面的身體牽著,一路直飛紅苑。
‘緋玉’突然站住,冷漠回頭,那聲音似從極地雪原飄來,「所有背叛我的人,都得死。無知的背叛,更要付出代價!」
「你要報仇,去殺做下這些事的人,他們各各毫不知情,甚至對你毫無防範……」
「你以為我不會麼?」‘緋玉’冷酷一笑,嘲諷道︰「我沒你那麼懦弱,不管他們有多少理由,犯了我,誰也別想逃月兌。
你不配做首領,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居然不懂。」
說完,‘緋玉’回頭直奔紅苑,無論身後緋玉再說什麼,完全充耳不聞。
一掌打破了紅苑的大門,揮手間,一旁匆匆趕來行禮的紅一紅二被掃了出去,撞倒在樹上,同樣是一臉錯愕。
‘緋玉’斜睨了一眼,冷聲道︰「廢物一樣的花瓶,也就只配以色侍人!」
「那在主子眼中,紅殤配做什麼?」門開,紅殤踱步而出,尚且松散的一身紅衣襯著泛白的臉,一雙高挑媚眼直看向‘緋玉’,卻突然愣了瞬間。
‘緋玉’看向紅殤,一張冷酷的臉上浮現絕不掩飾的厭惡,就仿佛看見了最骯髒的東西,言語中越發鄙夷,「你配做什麼?
曾幾何時,你剝光了衣服都上不得我的床,你說你配做什麼?
有眼無珠的蠢貨,你也就只配侍奉那些年老珠黃的貴婦,也就只配在那些骯髒男人身下承歡!」
「住口!!!」緋玉一聲怒吼,抽身直向‘緋玉’沖去,卻又一次穿過她的身體。
她不敢看紅殤,甚至希望自己此刻什麼也听不見,心中絲絲剝離的痛,她此刻只是個靈魂,卻依然會痛徹心肺。
「呵,那主子今日來,是要放紅殤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