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可能幾日未見你,不習慣了。」紅殤將緋玉摟入懷中,那言語間,確實濃濃情意。
「照顧好自己,否則,過不了多久興許就該走了,也興許是一路逃亡,你可不能半路就病了。」緋玉笑著回抱紅殤,至于玄霄究竟做了什麼,紅殤不說,她便不問。
「嗯,你也是。」紅殤似乎真的很疲憊,說話也有氣無力,略有沙啞。
緋玉索性將他推倒在軟榻上躺下,幾日不見,說不想那是騙人,輕輕撫模著紅殤的眉眼臉頰,雖然紅殤說沒事,她仍舊會心疼。
「緋玉,我近日要離開一段時間,南方那邊出了些事,需要我親自去處理。」紅殤低啞著聲音說道。
緋玉一愣,下意識開口,「什麼事?」
紅殤有些尷尬似的撇過頭,「風塵中事,說了你不明白。」
「很重要?可是你之前兩年都沒出去過,不也沒什麼事麼?」緋玉明白紅殤的手下都在哪里,紅殤不願說細節,她也理解。
「對,很重要。」紅殤隱隱皺眉,鄭重開口。
「不去不行麼?你手下這麼多人。」
「不行,非我親自去不可。」
「那我跟你一起去。」
「你不得離開京城,這是鐵律。」
話雖這麼說,但是緋玉真的不想與紅殤分開,在這麼多人中,紅殤是她唯一能夠信任的人,他一說要走,她已經開始不安了。
「我是北營司的首領,你是下屬,我能命令你哪也不許去麼?」緋玉問得極其認真。
紅殤無奈笑著揉了揉緋玉的後腦勺,「北營司首領的權力不是這麼用的。」
「去多久?」
「快則一月,慢的話,年前我也必趕回來。」
「那不行。」緋玉一把摟緊了紅殤,「超過十天想也別想,你是我手下,听令行事,北營司倒了也與你無關。」
「十日來回都不夠。」紅殤不知是氣還是笑。
「你忘了,我房里還有個夜溟呢,你就那麼放心?」緋玉試圖讓紅殤不放心。
「那我殺了他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