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祖師爺不將雲雨劍訣傳給下代掌門人呢?這樣的話,我們也不必費勁心力來參悟了。」
「祖師爺收徒,貴在一個悟字,每次就只是傳授一些普通劍術和心法口訣,而且從來都只傳一遍,徒弟能記住悟出,那就是本事,記不住,悟不出,那就是倒霉,祖師爺不會再重復第二遍。但是雲雨劍訣祖師爺卻從來不泄露一個字,只是要徒弟們自己去悟。」
「祖師爺真是的,裝深沉。」
「不得無禮,本門門規明文規定不得說師長不是!」
「徒兒記住了。」
從月道那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反而被灌輸了很多巫山派的門規戒條,搞的張風听的郁悶至極,簡直是要命,和政治課沒什麼兩樣,什麼不得殺人,不得奸,不得偷盜……
時間過的非常之快,又到了年終之時了,年味越來越濃,巫山派的很多弟子都要回家過年了。張風在這呆了好幾個月,學到了武術,同時也想家了。本來張風是要坐車回家的,想欣賞一下巫山的景色,所以決定不坐船回去,而決定坐車回去。
離開之前,司馬錯特意拿了一張銀行卡交給張風,說他現在既然是巫山派的弟子,就不能太寒酸,想買什麼就買什麼,不用客氣,另外以後讀大學也要用。
張風本來不想要的,可是司馬錯一定要張風收下,說都是同門同派師兄弟了,還分什麼彼此,不要的話,就是瞧不起他,這樣張風才收下。
出巫山,必經渡口,又來到吳伯那,吳伯瞧了瞧張風,說︰「小子不錯,厲害,夠狂,才幾個月的時間居然就有了這樣大的本事,哈哈,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吳伯客氣了。」
「別跟我假斯文,下次來的時候給我帶些好吃的,最好是油膩膩的東西,大爺我常年都要在這迎接過往的來客,根本沒有空閑的時間出去買什麼好吃的,巫山的這些野味我都吃膩了。」
「好……」
在巫山客運站,有很多的游客都要乘車返家,張風便在其中之一。
「覃潔,你也來了?」憑票坐好之後,張風突然看見只有一面之緣的飛鳳峰覃潔也上車了,而且巧合的是,正好坐在他的旁邊!
「張師弟,練了一年武功了,我也要回家過年看看父母。」覃潔淡淡的回答。
「你在哪住啊?」
「安徽。」
「那我們正好同路,我們可以順路一起還有個伴了,呵呵。」
「呵呵。」
覃潔少言寡語,一路之上若不是張風不斷找話題出來聊天,她是一句話也不說。到後來,張風說的實在是無話可說了,該說的,自己知道的都基本說完了,覃潔除了回答「哦,嗯,呵呵」之外,根本不說別的,問她愛好吧,她也回答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