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絕對離奇的一幕,剛從客廳趕過來的劉志義直接傻了眼,剛才的那一幕實在是太超乎他的認知範疇了,劉光照也是同樣的表情,臉上同時流露出悔恨的表情,同時也十分的不解,為什麼,名譽和美人,這是古往今來多少仁人志士的奮斗目標啊,現在白給他他居然不要?!
只是肖姿一臉呆滯的怔在那里,望著窗外那無垠的天空發呆,也感覺不到那微痛的知覺了,一顆芳心,早已跟隨那天邊的一道弧形了。
大清早,張風回到宿舍的時候,周建平,陳成和季俊安三人正在打坐煉神,而雷霆在優哉游哉的躺在張風的床上,見張風回來了,雷霆跳下床,走到張風面前,稟告道︰「將軍,昨夜你不在的時候,出了一件事。」
張風現在心情極度郁悶,所以無精打采的做到寫字台前,喝了口水,然後隨口問道︰「出了什麼事?」
「上次在飯店搭救的那個叫吳芮昨天晚上在夜總會被軍警給抓走了。」
張風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立馬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後來又怎麼樣了?」
「是她的一個姐妹通過她宿舍的電話本找到了呂雯小姐的電話,然後告訴我們的。在沒有得到將軍的安排前,我們暫時還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不過將軍稍安勿躁,軍警去抓她無非是為了從她嘴里知道我們的所在,相信應該不會怎麼難為她的。」
張風沉吟片刻後,給鄧昱去了一個電話,開門見山的問道︰「昱哥,昨晚部隊是不是在一個夜總會抓了一個女人?」
「我不知道啊。」
掛完電話後,張風心一沉,看來這次的抓捕不是走的正常程序,看來是那司令員察覺到了什麼,用的非正常手段。
「我們要盡快把她給救出來。」
「將軍不必擔心,末將去去就來。」說完,雷霆的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在軍區某部隊的一處營房里,一間陰暗的屋子里,吳芮雙手被銬,反綁在一張鐵椅上,身後的灰色水泥牆上刷著八個醒目的石灰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里平日里是用來審問政治犯或者敵對人員的,一般只在戰爭年代啟用,想不到現在和平年代也能派上用場了。
吳芮的身上已經多了十幾條皮帶印,本來嬌小柔弱的她,現在更是滿臉的梨花帶雨,眼楮都哭腫了,頭發亂糟糟的,精神上看起來受到了極大的折磨。
「小丫頭,別在撐下去了,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快快把那些人的身份交代清楚,我們就馬上放你走,這麼簡單不過的事,你怎麼就這麼倔呢?」一個身著迷彩服的上尉軍官已經審問的沒脾氣了,已經審問了一夜,他媽的,就是審不出一個屁來,也不知道這丫頭的心理素質怎麼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