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彪瞪大了眼楮嘴里念念有詞道︰「不可能,不可能……」然後跑過去檢查啤酒瓶子去了,一會兒還沒從驚奇中走出來的忠義堂兄弟們齊聲大喊︰「槍神!槍神!槍神!」雖然乾哥已經給了胡德彪無數次震驚,但這時他才真真正正的感覺到當初沒有這個強大到變態的人作對是多麼的明智,不然恐怕現在自己早已不能站在這兒好好的說話了吧。
乾哥看著在那兒歡呼著特訓隊員們,一招手制止了他們說道︰「呵呵,大家不要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也不是什麼槍神,就是模槍比你們模得早模得多罷了,只要你們認真訓練,我相信早晚有一天你們也會百發百中的!」
特訓隊員們現在對乾哥的話可是深信不疑的,因為昨晚的那一戰,在誰打先鋒的問題上,乾哥處理的沒讓一個人能說出二話來,可以說是最公平的,而且他作為一個老大身先士卒,一直沖在最前面,最後還把孫大蝦那個雜碎給辦了,試問那麼多的黑幫有哪個老大能做到這個地步,所以他們現在是心服口服,沒有任何疑義。
這時張大彪正在那兒蹲著找子彈呢,找來找去他只找到了四個子彈殼,也就是說乾哥剛才只打了四槍,第一次打了兩槍張大彪看得一清二楚,可是第二次由于乾哥出槍的速度太快自己根本就沒來得及看到乾哥到底開了幾槍,不過現在看來乾哥第二次也只開了兩槍,也就是說兩槍打掉了四個瓶子,一槍兩個,那就是一箭雙雕,確切的說應該比一箭雙雕難度更高。
張大彪看了看在那兒談笑風生的王嘯乾,他真的有點看不懂這個只有二十三歲的小伙子到底是怎麼練出來得,一個絕頂的狙擊手大多都是用子彈喂出來的,也就是說整天除了練還是練,而乾哥當兵也不管就三年的時間模槍撐天也就兩年半,像他這種打槍的境界,稱他為槍神一點也不為過,國際上排的上號的狙擊手發揮好了最多也就是這個水平,要想在三年的時間內達到這個水平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這個叫王嘯乾的小伙子真的很有天賦,或者說他打槍不是用手打,也不是用眼打,更不是靠耳朵來打,而是用心來打,當他手里握著槍的時候他已經和槍人槍合一了,那時候槍在他心里,他也在槍里。
張大彪在腦子里試著模擬了一下剛才的場景,當啤酒瓶扔向空中的時候,雖然乾哥沒有抬頭看,但是啤酒瓶子的軌跡他了然于胸,他之所以一直不開槍,他就是在找一個最佳的交叉點,也就是第一名扔瓶子的隊員右手扔的瓶子與第二名隊員右手扔的瓶子在同一條水平線上的時候,左手扔得瓶子同樣如此,因為在這樣短的時間內一個人根本就沒法開四槍,因此只能找一個最佳的點開兩槍,所以他的心一直在隨著瓶子下落,當瓶子落到和他平齊的那一瞬間正好是他理想的出槍點,因此抬臂,提槍,扣動扳機一氣呵成,連看都不要看就知道自己已經命中目標了,這就是槍神應該達到的境界,子彈射出去的時候一切都了然于胸了。
張大彪看著還在那兒和特訓隊員說笑著乾哥,他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年輕人了,他真的很慶幸這個年輕人是個好人,要不然的話以他的智慧膽識以及能力,對這個國家的危害自己真的不敢想象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景象。
這邊打得正熱火朝天,可是海港科技大學的女生宿舍樓的二樓的一個房間里幾個女大學生都八點半了還在那兒呼呼的睡著做著春夢呢,尤其是何潔那小丫頭正在美化著乾哥那天救她的場景呢,在夢里乾哥長得高大威猛,而且白白淨淨的,帥的讓人窒息,乾哥此時簡直比白馬王子還王子,而自己則是一個落魄的公主,正在被壞人欺負,正當自己絕望的時候乾哥騎著白馬而來,把壞人全殺了後抱起自己,兩人四目相對,只見白馬王子的臉與自己的越靠越勁,自己的小心肝砰砰的跳個不停,自己都快窒息了……
「小潔!小潔!」這時何潔的好姐妹,睡在她上床的海港小曼趙雅琪使勁把何潔給搖醒了,何潔眯著眼極不情願的睜開眼抱怨道︰「雅琪你干嘛呢,人家正睡覺呢……」
「你趕緊給我起來!還正睡覺呢,我看你是正做美夢吧,你看你那一臉的豬像,是不是夢到你的白馬王子上次救你于水深火熱之中的那個大英雄了?」趙雅琪笑著說道,今天她的心情大好。
听趙雅琪這麼一說,何潔的睡意全無,自己一直有說夢話的習慣,自己剛才不會說了什麼見不得人的話吧,要是那樣的話還羞不死人,于是趕緊問道︰「雅琪,我剛才胡說什麼了嗎?」
「沒有啊,我就看見你在那兒流著口水嘿嘿的傻笑,一臉女流氓的樣子……對了小潔你夢著什麼了這麼高興,說給我听听唄?」趙雅琪狡黠的問道。
「趕緊給我一邊去!什麼夢到什麼了,你今天怎麼來這麼晚啊,而且貌似看起來精神挺好的啊……」何潔打了一個哈欠問道。
「嘿嘿,小潔,今天我拍著好東西了……」趙雅琪興奮的說道,然後拿出攝像機就要拉著何潔和她一起欣賞。
「等等,等等,雅琪,你不會又拍了那種東西了吧?告訴你那種東西我可不看啊!」何潔算是怕了自己這個好姐妹了,趙雅琪家是海港本地的,平常想回家就回家,想住校就住校,沒有什麼愛好,就是一個十足的拍客,見了什麼都想拍,除了上廁所吃飯之外,剩下隨時隨地都拿著她的寶貝兒攝像機,雖然從沒拍過什麼有意義的東西,但每次拍完一定要拉著自己一起欣賞她所謂的藝術,何潔至今還記得有一次這個臭丫頭竟然拍了一男一女打野戰的視頻,還喊著自己一起欣賞了半小時,別提多羞人了。
自己自從那次以後就對她所拍的東西過敏了,每次無論她說的天花亂墜自己也決不看,但自己每次都被她纏得沒辦法不得不屈服在那小丫頭的婬威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