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想更進一步動作,她卻掙開了他,說,服務員會來的。
他想說,黎兆平打過招呼,服務員不會來。可這話不能說,一說出來,便表示這是一次陰謀。他看了看房間,發現里面還有一扇門,便說,我們進里面去吧。
她轉頭看了看那扇門,站了起來。他知道她是同意了,便一把將她抱起來。她明白了他的意思,將身體往上跳了一下,雙腿收起來,夾住他的腰部,雙手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他抱著她的雙腿,向里面那扇門走去,到了門邊,騰出一只手,扭開球頭鎖,用腿將門踢開,抱著她走進去,又用腳勾了一下,將門關上。
里面是一個很小的房間,大概只有幾個平米,擺了一張沙發床。門被他關上以後,里面就完全暗了,因為沒有窗戶,一點光線都沒有。他向前走了幾步,雙腳小心地試探著,踫到床後,便將她放上去,然後返回門邊,將門打開。室內有了光線,他很容易就找到了開關,開了燈,再將門關上,反鎖。他干這一切的時候,她一直躺在床上,以一種渴望的眼神看著他。他欲*火焚身,不能自持,走近她,整個人向她壓下去,緊緊地將她抱住,瘋狂地吻她,開始解她的衣服。她溫順得像貓一樣,沒有絲毫掙扎。
他有些心慌,所以顯得笨拙,雙手在她的背後擺弄了好一段時間,竟然沒能解開她的乳罩。
她說,傻瓜,在前面。
他略愣了愣,乳罩的扣子在前面?這對于他來說,可是一個新生事物。谷瑞丹的乳罩,全部是後面扣扣的。他挪出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擺弄。他顯得很急,可越急越出鬼,別說是解開乳罩,就連竅門都沒找到。後來是她自己主動,將左手伸到胸前,也不知怎麼輕輕弄了一下,乳罩便向兩邊一彈,開了。
她的胸脯在他的面前,兩只大饅頭一樣的,閃著瓷白的光。
他心中一陣狂跳,立即用嘴含住,手伸向下面,開始解她的裙子。這件事干起來相對簡單,將拉鏈往下一拉,再解開最上面的扣子,里面粉紅透明的內*褲,便呈現在他眼前。他松開她的,跪在床上,用雙手抓住她的裙腰,和內*褲一起往下月兌。她十分配合,雙腿向上蹺起,讓他很容易就月兌*光了她。
她白皙的胴*體,一覽無遺地呈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的腦子充*血嚴重,兩邊的太陽穴突突地跳著。他仔細看了看她,然後撲到在她的身上,用嘴壓住她的嘴,雙手在她的胸部揉捏著。她難以自持,主動伸出手,做出急迫要解他的衣扣狀。
這道手續當然不需要她動手,他離開了她,站在床前,迅速解開上衣的扣子,一件一件月兌下衣服,並且將月兌下的衣服隨手扔在地上。
正要月兌下最後的內*褲時,出現了意外,他的手機響了。
手機在外面,響得很固執。他原想,現在是下班時間,又是這大火熊熊的時候,哪里顧得了許多?就是天塌下來,也要等他把這丘金黃的稻子收割干淨再說。他沒有理會電話,而是繼續月兌下自己的內*褲。當他將內褲褪到腳踝部位時,又改變主意了。
現在的自己畢竟身份不同了,如果這是一個重要電話,豈不要誤了大事?
這樣一想,他不得不將內*褲提了起來,也顧不上穿別的衣服,便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