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夫妻生活的主動權,永遠掌握在谷瑞丹那里。唐小舟如果需要,谷瑞丹不一定給。若是谷瑞丹想要,往往會提前通知他說,你去洗澡吧。或者說,我先去洗澡了,你等一下進來。洗澡這個詞對于他們來說,意義比較特別。
現在,谷瑞丹主動讓他去洗澡,他自然明白。可是,這幾天他搞抗洪救災,水庫里的水泄得太多,水位嚴重不足。雖然硬著頭皮,也還能泄幾次好好澆灌幾畝良田,可那要是良田才值。眼下這一丘爛田,不長谷子不長稗的,浪費了他大好的水源,他心里不爽。他說,昨晚沒睡好,我想睡一下。見她沒有說什麼,他便進了書房,月兌了衣服便上床。讓他再一次意外的是,她很快跟了進來,並且主動月兌*光了自己,擠到了那張小窄床上。
這些動作太讓他不可思議了。他知道,谷瑞丹的生活有很多原則,第一原則,不洗澡絕對不準上床。不講衛生是典型的農民習性,你現在是城里人,不再是農民,不能把一身農民的毛病帶進城,尤其不能帶進這個家。第二原則,不洗澡絕對不能,甚至踫她一下都不行。因此,他們每次HAPPY之前,必要程序就是洗澡。
今天,唐小舟沒有洗澡,他也可以認為,谷瑞丹那麼早便出門,同樣沒有洗澡。還有一點讓唐小舟吃驚的是,谷瑞丹也不知怎麼養成的習慣,每次HAPPY,不喜歡月兌*衣服。褲子自然是非月兌不可,內*褲她只肯月兌掉一半,往往是套在另一條腿上。上衣,她是能不月兌就不月兌,對于月兌掉乳罩,她更是深惡痛絕。為了讓她將乳罩月兌掉,唐小舟想了很多辦法,甚至找來很多資料,希望她相信,晚上戴著乳罩睡覺,不利于血液循環,增大了得乳腺疾病尤其是乳癌的幾率。即使如此,她仍然堅持要戴著乳罩睡覺。他甚至一直懷疑,她不能喂女乃,與她的這一習慣有關。可今天不同了,她竟然主動月兌*光了自己,還主動伸出自己的手,抓住了他的命根,輕輕撫弄著。
這對于她來說,又是破天荒第一次,他的印象中,十余年來,她的手從來不曾接觸過他的命根子,哪怕是無意中踫到都不曾有過。
這一切,實在太危險了。他意識到,這一劫恐怕躲不過。自己雖然理智,可命根子這種東西,生來就沒有軍人氣質,不懂一切行動听指揮,往往自行其事。他擔心會出問題,心里便想著谷瑞丹和翁秋水睡在自己床上可能出現的種種鏡頭,那點蠢蠢欲動的感覺,立即煙消雲散。
谷瑞丹動了半天,不見起色,也只好放棄。然後對他說,我跟你說件事,瑞康的事,你一定要幫忙。
唐小舟愣了一下,心中頓時明白過來。難怪谷瑞丹今天表現得像天下第一賢妻,原來是有求于自己。可是,谷瑞康有什麼事?不就是被人打了嗎?那是刑事案,她可是公安廳的宣傳副處長,這點小事,她解決不了?
他問,瑞康什麼事?
她說,環保局要開除瑞康。